唐婉馨也追忆道:“时间过得真快,第一次见令狐叔时,我二十多岁,才刚入门派,这一眨眼便是一百年。” 老人和高坛上的美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完全没有将一旁的裴风放在眼中。 裴风也只是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他心中腹诽,“不是出血杀令之前不能讲话吗?这规矩呀,从来就不能约束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从两人的谈话中裴风得知这位老者正是六堂的堂主令狐山。 “令狐叔,按照门规,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令狐山微微扫了裴风一眼,一脸慈祥。“孩子,你是要跟老夫夺令吗?” 这语气似乎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关怀,实质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裴风终于有机会开口说第一句话,“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