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 “啊啊啊啊!!!太浪漫了吧!” “妈呀妈呀妈呀天呐天呐天呐,贺大佬不要太爱。” “好像看男模和女嫖客的play!” 邬渊觉得自己大概也是年纪大了,不懂她们年轻小朋友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属实不能理解。 最后他拎着准备扒门缝的蠢妹妹,离开这里。 特殊玻璃。 她把耳朵摘下来都听不到里面任何动静。 * 房门突然关上时,秦芒略惊了秒,随即云淡风轻地转过身。 隔着华丽珠链,视线落在不远处黑色沙发内,戴了半面孔雀翎羽的挺拔身影。 一袭军阀装气场十足,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令人心窒。 白色翎羽分外清冷,映出那双极具辨识度的灰蓝色瞳孔,冷静超然,如高居神坛的冰冷神像,不为任何红尘之人停留。 贺泠霁淡淡掠过她戴着黑色翎羽的面容。 少女红唇被色彩颓靡的面具,衬得越发鲜艳欲滴。 “男模?” 秦芒端着酒杯不急不慢地走近,拉长的嗓音沾了点烈酒后的哑,意味不明地溢出两个字。 “还是cosplay.” “嗯,邬渊真了解我。” 同样的军阀装。 穿在江珩延身上,秦芒心脏毫无波动,而穿在这人身上,即便还戴着个面具,便足以让她乱了—— 心跳。 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 尤其是当她不受掌控时,对方却高居神坛,游刃有余。 她恶劣地想看冰川融化、寒霜冻结,神坛倾塌。 所以,秦芒拂开珠帘。 华丽闪耀的珠帘逶迤倾洒,发出凌乱又悦耳的碎音,摇曳晃动间,如薄纱笼着一方天地。 秦芒俯身时,手心撑着男人膝盖稳住重心,一手将端着的琥珀色液体递到男人唇边,微微倾倒。 等他薄唇晕上了一抹酒痕时。 秦芒贴着他耳畔,轻声细语:“知道这杯鸡尾酒叫什么名字吗?” 下一秒,她红唇慢条斯理地吐出优雅又自然的英文: “Widow‘s Kiss。” 寡妇——之吻。 随即,漂亮明艳的脸蛋挂上了恶作剧成功一样狡黠的笑。 贺泠霁身姿微仰,冷冽眸光毫无波澜,反而伸手扶住了她纤若无骨的皓腕,以免她将近乎满杯的酒倾洒出来。 “消气了?” 男人声线低沉清冷,仿佛没有被她的恶作剧气到。 这就是秦芒更生气的原因。 她冷笑了声,将酒杯‘砰’地一声,搁在了桌子上。 水面泛起细微涟漪,溅出了一点点。 她捏起杯中那枚浸泡了许久的樱桃,一口咬下,仿佛在咬某个人的肉。 面无表情:“没有。” “为什么不愿意看医生?” 贺泠霁脸上白孔雀翎羽并未摘下,问了句与此时暧昧旖旎的场景,毫无关联的话语。 “你的体质有异。” 秦芒拧着细眉,松了手,懒懒地倒在对面沙发里,没什么好声儿: “看了也没用,这是天生的。” 小时候因为体温高于常人,天天被小叔带去检查,从国内国外,她去了无数地方的top医院,诊断结果都是天生如此,不影响身体健康。 秦芒小时候的记忆,大部分都停留在一栋栋各种风格的医院。 导致她一看到医院,就生理性地抗拒。 男人指骨抵着面具边缘,神色不明。 又问了几个相关问题。 秦芒原本想叛逆一下。 但在他眼神下,还是歇了。 算了。 让他放弃带自己去医院更重要。 于是强调她真的没病。 几分钟后。 贺泠霁太无趣,无趣到秦芒感觉自己脸上这面具戴着也没意思,抬手便要摘下来。 “戴回去。” 谁知,贺泠霁缓慢抬眸,言简意赅地说了句与他们与话题无关的话。 秦芒拿着面具的手一顿。 觉得自己跟不上这男人的节奏。 这玩意儿是用来**的。 他神色冷静地活像是专业医生查体,一派的禁欲斯文,现在不许她摘是个什么意思? 秦芒这才发现,贺泠霁居然也没摘,白孔雀翎羽的面具垂落在他脸侧,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 “不是要对戏吗?” 贺泠霁拿起压在剧本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地询问,“又不想对了?” 这么突然? 秦芒顺着他动作方向,落在剧本上。 也是她之前不小心落在车里的。 没想到全都被贺泠霁拿来了。 什么叫又不想对了,说得就跟她是什么有困难就退缩的胆小鬼似的。 对就对,谁怕谁! “对!” 黯淡光线下,少女红唇雪肤,也学着他的言简意赅。 中午特意穿得那身精致薄绸旗袍,亦是没有换下来。 刚好。 都穿了戏服。 贺泠霁随意翻动着剧本,骨节匀称,干净明晰,好看到把平平无奇的剧本,都衬出了几分矜贵冷感。 贺泠霁点了根香烟,如玉质般冷润的长指把玩着金属打火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