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致发生富察氏和金氏失德、犯下七出之妒的事,惊动汗阿玛和额娘,要您们为臣操心家事,求汗阿玛和额娘赐罚!」
贵妃娘娘此时也跪下叩首说:「主子爷,此事,妾身也有失职之罪:妾身身为宝王殿下生母,教导殿下之妻,本为妾身之责,然而因为妾身识人不明,误以为富察氏能持身以正,管理好乐善堂后院,所以放任不管,以致乐善堂后院出现此等失德妒忌、违逆上意之事,求主子爷赐罚!
只是,宝王殿下身为臣子和皇阿哥,需要上朝办差,不可能常常关注后院妇人之事,再加上,因为富察氏和金氏谋害的是他的子嗣,所以殿下也是受害者,因此,求主子爷赦免宝王殿下治家不严之罪!」
王爷再次叩首,说:「明明是臣失察和识人不明,还惊动了汗阿玛和额娘,要您们为臣操心家事,臣岂可让额娘再为臣担责?求汗阿玛赦免额娘的任何罪责!至于臣,还有一事必须做,臣不孝,求汗阿玛和额娘恩典,恩准臣休弃富察氏和金氏此等失德、嫉妒之妇,以正乐善堂后院视听、以还乌拉那拉氏、高氏一个公道!若得汗阿玛和额娘恩典,任何处罚,臣甘愿领受!」
主子爷沉吟一会,说:「熹贵妃、乌拉那拉氏、高氏,妳们先起来!苏培盛,让他们出来吧!」
苏公公说:「宣!」
有太监移开正殿的屏风,露出内里的人,竟是富察李荣保*和其夫人觉罗氏,也就是富察琅嬅的父母!
主子爷转向李荣保夫妻,说:「李荣保、觉罗氏,你们可有甚么话要说?」
李荣保跪下叩首,说:「主子爷,臣教女不严,责无旁贷,只是,就如臣女所说,此事与富察全族无关,望主子爷恩典,赦免他们,还有留臣女一命,臣愿代女受罚,以赎教女不严之罪!」
此时,忍耐已久的觉罗氏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冤枉呀,主子爷!这一切肯定都是一个局!因为臣妇一直是以规行举步的大家闺秀作标准来养育女儿,这么多年来她的表现一直都是贤德良善,所以这一切一定是一个局!求主子爷明察!」
主子爷怒极反笑,问:「觉罗氏,妳既然认为这一切都是一个局,那么妳认为设局之人是谁、目的又是甚么?如果妳能说通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朕就让你们富察家三人毫发无损的离宫,也不会追究富察全族的罪责!」
李荣保一听,心知主子爷是暴怒前的平静,连忙拉扯觉罗氏的衣裳,示意她不要再作声;然而爱女深切、又被皇家富贵迷惑住的她,并不理会李荣保的提示,继续说:「主子爷,这个局一定是熹贵妃娘娘、宝王殿下、乌拉那拉氏和高氏联手设下的,目的是借主子爷之手除去臣妇之女,空出宝王嫡福晋的位置,再让乌拉那拉氏或高氏坐上嫡福晋的位置!主子爷,一定是这样的!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呀!望主子爷明察!」
主子爷听完后,脸上一切的表情立刻消失,说:「汉人有句名言:是「真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苏培盛,带进来吧!」
苏公公马上说:「宣!」太监们从永寿宫外,带进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她的脸孔被帔散的长发遮盖,我看不清她是谁!
主子爷说:「弄醒她!」苏公公示意太监们抬来一盆冷水,然后倒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马上醒过来,她四处观看,发现王爷后,跪行到他身旁,抓住他的肩膀,大叫着:「王爷,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知错了!求您叫那些嬷嬷不要再折磨奴婢,奴婢真的已经把所知的全说出来了!求您了!」
王爷毫无动摇的答:「想要不被折磨,就再把妳所知的全都说出来,一句也不许漏掉!」
那个女人说:「奴婢是李朝贡女,来到这里,进了宫中,人生路不熟,除了陪嫁外,没有一个亲友可以倚靠,就害怕被人欺负,后来,嫡福晋进门,奴婢想靠着大树好乘凉,又不想一辈子只当个亲王格格,于是就主动求见嫡福晋,想要投靠,可是,嫡福晋并不相信奴婢是真心的,拋出一个难题给奴婢,要奴婢解决了,才接纳奴婢投靠!」此时,我才知道她竟是金玉妍!
此时,公主们好奇问:「金格格,嫡福晋拋出甚么要妳解决?」
金玉妍答:「大清主子爷御赐的侧福晋乌拉那拉青樱和格格高晞月!」
此时,一直跪在地上颤抖的富察琅嬅,突然扑向金玉妍,大叫着:「妳胡说!明明是妳这个贱婢主动接近我,说要帮我除掉乌拉那拉青樱和高晞月的!现在倒说成是我指使的!」
金玉妍反驳说:「是妳说,乌拉那拉青樱是王爷的心上人,高晞月是主子爷的重臣之女,妳害怕她们早晚会夺去宝亲王嫡福晋的位子,就要我出手解决她们,妳才会帮我多些在王爷跟前露面!」
富察琅嬅继续大叫:「妳胡说!妳这个贱婢,事到如今东窗事发,竟然想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我是主子爷亲封的嫡福晋,除非主子爷想,否则谁也夺不走我的位置,我那里需要妳出手除掉她们!」
金玉妍继续反驳说:「是妳害怕她们将来会母凭子贵,威胁到妳……」
富察琅嬅继续大叫:「妳胡说!我从不需要这么做,也不需要妳,我可是嫡福晋,小妾们的孩子全都要尊敬我,是妳说甚么「嫡母不如生母亲」来挑唆我,要我除掉她们……」
两个女人继续争吵,甚至扭打在一起,完全失去亲王妻妾应有的贵态!
主子爷冷笑问:「李荣保、觉罗氏,这出闹剧,朕和熹贵妃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李荣保颤抖着答:「主子爷,不用了,臣女犯下甚么罪,臣愿代她受罚,只求主子爷饶她一命和赦免富察全族!」
觉罗氏还继续说:「主子爷,那个金氏一定是熹贵妃、乌拉那拉氏和高氏的人,她们在施苦肉计……」她连娘娘的尊称也不用了!
主子爷用力一放茶杯,发出了巨大声响!众人马上噤声!当然,除了觉罗氏和正在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主子爷深深呼吸一口气,道:「李荣保,朕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出妻,你的女儿富察氏降为宝王格格,终身居于佛堂,假如,有一天,宝亲王继朕之后,荣登大宝,你的女儿也不能得封高位;二,你的妻女染上天花,不治身亡!朕会风光大葬她们!你选一个吧!」
觉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