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暴跳怒骂:“你是不是脑子有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争风吃醋胡说八道!” 叶翠婉冷冷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眼底的试探,冷声警告安邦国。 “不是最好,当年白雨欣那个贱人摔下楼可没死透,后面你帮着处理善后,伪造现场,白雨欣可都是清醒的。” “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一清二楚。只要她醒了,和我们必定是你死我活。” “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 安邦国听出了叶翠婉的威胁警告,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没错,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要东窗事发了,谁也别想逃!可你也给我记着,当年是你亲手把她推下楼的!” “现在还不到弄死她的时候,你要是敢心急坏事,别怪我不客气!” 安邦国的反向警告噎得叶翠婉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也听出来点不对劲的苗头。 叶翠婉忍了又忍,才放缓了声音:“那你说,现在到底怎么办?” “等。”安邦国沉着脸做了决定:“先看医院那边白雨欣的情况,她要是真的醒了再说。” 醒了再说?醒了还能说什么? 说她当年不是有意的,是不小心的,还是一切都是她逼安邦国做的? 叶翠婉一颗心瞬间拔凉。 安邦国这是要等白雨欣醒了,然后推她出去挡枪,当替罪羊。 长长的指甲死死掐进手心,钻心的疼痛总算是让叶翠婉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没有一巴掌扇到安邦国脸上去。 她垂下头,不再说什么,眼底却聚起一片阴翳。 这个自私自利的狗东西,休想她坐以待毙。 白雨欣这个贱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