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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讽刺与真实(1 / 2)

这是一篇总结,我个人觉得算是正文。  他也应该算是正文,网文也好,传统文学也罢。  始终绕不过一个“文”字。  但我能保证,这应该是唯一一篇总结。  (一)讽刺  首先说说,我觉得文学,是纯粹的。  带有深思和警醒的。  有人说,文学就应该是说好一个故事,但实际上呢?思想有时要胜于故事。  毕竟,现在是碎片化的时代。  人们每个人都会写故事,编故事。  一句话是一个故事,甚至一个标点符号一个图案都能是一个故事。  反而长篇大论的故事,却让人没耐心看,这是件我觉得很不美好的事情。  因为,当碎片拼成一个时代,那在这个时代里的人,会不会终将有一天,也跟着这些碎片,变得支离破碎的呢?  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探究答案,我只想尽我的能力,写点不讨好的思想,像胶水一样,能拼一个故事就是故事的故事。  再来说说讽刺,我看了下书评,有位老哥倒是看出了这本书从第一章就是讽刺。  的确,第一章讽刺的东西很多,比如房子,比如性格,甚至于比如花。  为什么要说花呢,第三章开头就说了康乃馨是送母亲的。  这当然不是错的,但我觉得是不严谨的。  因为,咱们国家在数千年前就有了自己的母亲之花,那就是萱草。  古时的游子在远行前,都会到母亲居住的北堂前种植萱草供母亲欣赏,以表孝心。他们希望亮丽的萱草花给母亲精神慰藉,忘却思子之愁。  所以,那家花店老板,也说不定也不是故意去刻意隐瞒的呢?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或我,或是杨铮的一厢情愿吧。  (二)现实题材  说实话,想写好现实甚至于比较写实的都市,无非就是围绕着两个字。  一个“钱”字。  一个“爱”字。  只要围绕着这两个字,小说,就算写的再差,作家也会有着属于自己不错的收入。  但我刻意跳过钱字,去写爱。  不是不会写,而是不想写。  钱这东西很重要,但是钱对于作家而言,相当于一副枷锁。多少人为了钱,去放弃写出脑海里的巨人,笔下尽是大多数人都喜欢的欢喜乐合。  他们甚至都不敢去写悲和离,用喜和乐去替代着那流传快要一千年的“悲欢离合”这个被公认的成语。  他们有的因为喜和乐,逐渐变得麻木。  他们也有的因为喜和乐,都不敢自称自己为作家。  虽然他们也写了几百万让人喜欢的文字,但是因为一个“网”的字,觉得自己不配成为“传”。  这有些悲伤,但网文趋势也就这样,欢和合为主体,离为调味剂,悲尺度低作为泪点,高一点又会变成“毒”点。  写到这里,我很佩服现实的分区的作者和编辑。  编辑看见有眼缘的文章,明知道签约有极大可能挣不到钱,但他(她)还是会给他们一份希望。  我也佩服,现实分区的作家,因为他们又有几个是为钱去写小说的?  多少写了几百万字的人,活在lv1?甚至连一万块钱都挣不到。  他们其实才是现实,现实的活着,写着现实的文章,过着现实的生活,也用着现实的生活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这里的梦想两字,不再是像很多嘴上挂着梦想的人,实际上梦想就是“钱”,还有“爱”字那般不纯粹。  好像,现在人人的梦想都是“钱”和“爱”。  那么曾经的热爱还有憧憬以及感动去哪了?  (三)诗歌  诗歌本是美好的文字,本应该受到推崇的。但现如今,诗歌却成为了一种悲伤。  他国,有俳句,让国内很多孩子向往。  邻国,有微小说,成为不少想要从事文人这个职业年轻人眼里的景仰。  那我国,好像也就只有着诗歌,才能让现如今的年轻人去敬仰。  但现在无论写古诗体,还是现代诗的诗人,都好像进入一个怪圈,大部分都过得不太如意。  我认识了个写诗二十年的人,最终放下了笔,写着曾让他觉得他让他个人觉得恶心的新媒体软文。  他在我们聚会上,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说,他写了二十年诗,所有诗加起来,都不如一句深夜的酒不如早晨的粥那样值得人赞扬。  我想也是,因为我的诗都写的比他好。  但是,你又不能说他一个写了二十年诗的人,不能不算是诗人吧?  再说,现代诗这种东西,抛弃了押韵蕴意,更多的是意境和写实。  意境这东西,你觉得好就好,你觉得不好,那这一辈子,那所谓的意境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就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短句,让人人都记住了海子。  但是,我要说另外一首诗,肯定有着很多人会嫌弃着这首诗。不信您看看。  那一年  兰州一带的新麦  熟了  在回家的路上  在水面混了三十多年的父亲还家了  坐着羊皮筏子  回家来了  有人背着粮食  夜里推门进来  灯前  认清是三叔  老哥俩  一宵无言  半尺厚的黄土  麦子熟了  这首诗也是海子写的,如果不带着海子的名字,想必很多人会觉得平庸。实际上呢,这首现代诗却很不平庸,至少,“半尺厚的黄土,麦子熟了。”这句话我很喜欢,因为我不会想到半尺厚的黄土,居然能养活麦子。  我甚至也觉得麦子这个普通的农作物,也说不定意味着父亲或是男人?如果真的意味着父亲或者是男人,那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也仰仗这半尺厚的黄土活着。  我不是海子,我不知道他当时这首诗是不是用麦子形容父亲和男人,但是却不妨碍这首诗在我眼里的不平凡。  再结合着现实题材这一点,您说说,现代诗像不像替换着悲欢离合的网文,用着一种本该被文学不讨好的方式活着?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这些。  就像我说的那句,文学的尽头不是毁灭就是新生那般。  我还没资格现在就能走到文学的尽头。  (四)象棋与第四卷。  象棋,我会下,而且棋力不低,但是我写象棋却是喜欢用着想象去写。  比如第一次见棋呆子时,无非就是王见王。  整场棋从开始就对应着,秦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梁与籍俱观。籍曰:“彼可取而代也!”  同样,在棋呆子那个炮打来的时候,杨铮神情恍惚也对应着,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后方,不就是高祖的转变?有着勇气近乎无赖的反抗着?  自然,第二局棋,也毫不例外的对应的是公元前205年四月,项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以3万之狮,击败刘邦的56万军队的彭城一战。  出乎意料之外这六个字,是象棋的灵魂,甚至说是整个棋类运动乃至于文学以及生活的灵魂。  若是借用旁人之嘴去赞叹棋手棋艺高超,看似爽,但实际上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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