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算等这次考古活动结束后,我在金大的重点课题交给他实际主持,自己就挂个名,可怎么也没想到……” “古董不变,人心会变。老爷子应该清楚这个道理,不必过于挂怀。” “他家庭条件不好,我心中一直把他当成接班人来看待,甚至在家里还专门弄了一个房间,他随时可来家里吃住。我那女儿,从十岁开始犯病,国内外医药无数,均不见效果,但每次欧阳一来,她竟然很少犯病。我当时还比较高兴,谁知道他们两人竟然……” “您爱女之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哎!我年轻时候痴迷工作,很少顾及家庭,白薇和她母亲感情非常深。有一次,我外出野外考古,家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我爱人头疼病突然发作,疼得撞墙,白薇拉不动,眼睁睁看着母亲撞死脑浆迸裂而死,刺激太大,从此脑子变得不正常。” 讲到这里。 徐老神情一片黯然,眼眶中老泪再也忍不住,不断滑落,怔怔地望着墙壁。 我心中不是滋味:“对不起徐老,触及您伤心事了。” 徐老罢了罢手:“我自己想找人倾诉,不怪你。” “再说,这都是老黄历了,老头子心头早已结痂。” 我问道:“您打算怎么处理欧阳?” 徐老反问道:“小苏,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 我回道:“您应该会将他逐出考古队,饶了他。” 徐老闻言,凄然一笑。 “我想让他们俩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