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道:“明白!” 我随便挑了其中一个人:“你来说一下!” 那人朗声回道:“回苏老板,图哥的交待就两句话,打牌喝酒吃烧烤、有人来砍撒腿跑!” 我点了点头,对王图说道:“给大家上点好肉,但明天酒必须撤掉,别喝多了跑不快!” 王图回道:“好的。” 我们进庄园休息。 倪四爷继续去山坡盯着了。 翌日清晨。 倪四爷打来了电话:“爷,这次他们加了人,没拉板车了,下山后直接去了超市,买了大量的泡面火腿肠鸭腿。而且他们非常谨慎,买完之后,直接用农用车,迅速运至山脚,山脚下一大帮人在接应。” 我回道:“行!你先回来!” 火候已经到了。 之前弄他们的饭菜并不是真正目的。 主要是让大潘总起疑心:有人已经盯上那一批新娘货了! 第一天饭菜出事,大潘总可能以为完全是一场意外,为避免出幺蛾子,饿肚子也忍了。 第二天饭菜出事,搞饭菜的还是我们,而且还展示出了强硬无比的拳脚功夫,以大潘总的精明,肯定会推断出他们已经被人给故意搞了。 今天他突然改成采购大量的泡面火腿肠鸭腿,而且还动用如此阵仗进行运输衔接。 证明他已经作好了在山上进行持久战的准备。 而且。 我坚信,大潘总现在一定正派人在疯狂调查我们到底是谁。 我可不给他在山上进行持久战的机会。 必须给他再加一把火! 把大潘总等人全部引下来! 到了中午。 我进了小潘总的房间。 这货非常无聊,正用手在掰自己的脚趾甲,掰完之后,还放鼻子上嗅一嗅,随即随手丢掉。 一地的脚趾甲碎屑。 他看到我进来,问道:“要打麻将吗?” 我回道:“不打麻将,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 “给你哥打一个电话!” “对嘛!你让我哥送点钱给你们得了,省得你们整天还要养着我,多吃亏!王家庄的事,你们点了就点了,老潘家也不差这么一个基地,我这人心胸比较开阔,不跟你们计较。” 话说得挺漂亮。 我寻思一旦放了你。 你不想方设法弄死我们才怪。 我说道:“不让你哥送钱,让你哥来救你。” 小潘总闻言,皱眉问道:“怎么个意思?” 我向他解释道:“等下你打电话告诉你哥,讲清楚这么一件事!有一个姓苏的家伙,可能是老潘家的仇家,盯上了东禅古寺的这批新娘货,在邙山把你给逮了作为人质,来到了伏牛山。” “前两天,姓苏的还去断了东禅古寺的后勤,计划是饿山上众人两天,今天晚上十二点,姓苏的打算乘山上众人已经饿得头脚发晕,准备带人上山,强攻东禅寺。” 小潘总:“……” 我问道:“要再说一遍?” 小潘总回道:“不要不要。可我哥会相信吗?我作为一名人质,又怎么知道你们这些内幕计划呢?!谍战片你看过吧?逻辑性很重要!” 我笑道:“知道。你哥一定会问你怎么会知道姓苏的计划,你告诉他,你买通了看守你的人,承诺被救出去之后,给看守五百万。计划、被看押的地址,都是看守告诉你的,电话也是借用看守的,叫你哥带着五百万,来悄悄来救你。” “当然,你在给你哥打电话的时候,必须注意情绪和用词,把自己代入一位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的人质身份来演,明白了吗?” 小潘总闻言,顿时愣住了:“这逻辑牛逼啊!不行……这事我肯定不能干,你在忽悠我坑我哥!艹!一地鸡毛!” 我摸了摸他的头,转头叫三黑子进来:“把他打一顿,再来一遍水滴石穿!” 小潘总吓得整个人都窜了起来:“艹!一地鸡毛,还玩……” 三黑子不管这矮胖墩挣扎,直接把他拎到了隔壁房间。 先传来哎嚎之声。 再传来水滴石穿的痛苦呻.吟。 半个小时不到。 三黑子出来了:“老板,这家伙可能玩女人太多,虚不扛造,已经快不行了!” 我让三黑子把他给拖出来。 小潘总已经奄奄一息。 三黑子拿手指往他后腰上猛地一怼。 小潘总立马惨呼着窜了起来,直接噗通一下,向我给跪下来,痛哭流涕:“别玩了,别玩了,我干还不行吗,呜呜……” 我拿了一个专用电话给他:“注意情绪和用词!” 其实情绪已经非常到位了。 因为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手拨打电话。 为了避免这货在通话之时突然反水。 我亮出了匕首,直接架在了他脖子的动脉上,表情沉若深潭。 不过。 按小潘总的尿性。 我算死了他不会反水。 “哥啊,我是小棉宝啊,呜呜……” “棉宝!你怎么了?!” “呜呜……哥你听我说,我只有一分钟时间!我在邙山被一个姓苏的抓来伏牛山了,他是老潘家的仇家,盯上了那批新娘货。前几天他还去断了你们的后勤,打算今天十二点带人强攻东禅寺!我承诺给看守我的人五百万,现在人关押在‘滨江农家乐’,你带好钱来救我,到时偷偷联系看守的电话!” 三黑子在旁边厉声喝道:“快点,等下姓苏的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