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斛律芝闻言,顿时神情一愣。 向子旬转头问吴爷:“吴爷,这是怎么了?” 吴爷说道:“向老大,他们两人没有喝酒拜季爷,按规矩不能下去取宝!” 我必须要下去。 因为向子旬的下属只有十个人下入了藏宝地。 还剩七八人在外面守着。 我脚上的绳索虽然比较宽松,但手中的镣铐却一直戴着。 要对付这七八个外面带武器的人,完全没把握。 我只有进到了藏宝地,乘地下比较昏暗,摸了铁憨憨身上的钥匙,打开手铐,才有杀出重围的机会。 向子旬对吴爷解释道:“吴爷,这女人是高车女侯罗,进了藏宝地之后,可能对我们还有作用。” “这男人是我们的一位仇家,他能力非常强,也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大帮助。” “请吴爷放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身上戴着手铐,他们两人绝对不会取宝,也不会对整个计划产生任何影响。” 我谢谢向老大十八辈子祖宗! 吴爷闻言,冷冷地瞅了我们两眼,转头对向子旬说道:“记住你刚才说得话!” 讲完之后。 吴爷带着下属先进去了。 斜眼瞥见。 向子旬瞅着吴爷下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无比阴毒的冷笑。 在他的心中,包括吴爷在内的所有盗墓贼,此刻已经变成了相柳的盘中之菜。 向子旬一挥手,带着我们进去了。 至此。 除了七八位在外面守候放风的相柳之人。 其他人已经全部进入了藏宝地。 里面的通道非常之宽大。 宽度犹如高速公路的隧道。 众人走在里面。 丝毫不显得拥挤。 铁憨憨依旧在身边看守着我。 斛律芝靠我距离比较近。 里面非常黑。 众人打着手电往里面小心翼翼地前行。 虽然之前判断出来这通道里面没有机关,但毕竟是一千五百余年前的藏宝地,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一幕精彩绝伦盗墓贼开路技艺大比拼呈现在面前,阴鸽扑腾翅膀前行、小型信号弹时不时弹出、墨斗墨线不时在通道壁上弹、工兵铲经常挥舞着挖通道土判断土质…… 各派人马均用自己的技艺在探查前方是否存在危险。 真的受教了! 这伙人是懂盗墓的…… 手电的光亮不时会从斛律芝的那张俏脸上掠过。 我感受到这姑娘进入藏宝地以来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神情显得非常冷峻、淡定,同时,眼神充满着仇恨与杀意。 不管如何。 现在的机会非常好。 我必须要抓紧时间弄到铁憨憨身上的钥匙。 往通道走了几十米。 我突然伸手摸了一下铁憨憨的腰。 铁憨憨顿时愣住了,回过头盯着我。 我冲他笑道:“不小心碰到了。” 铁憨憨脸上肌肉直抽搐,用手指着我,低声咬牙说道:“警告你别乱来!” 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再走了十几米。 我又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铁憨憨又急又气,对我说道:“最后一次警告!” 再走了几米。 “啪”一声响。 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铁憨憨再也忍受不了,整个人开始暴走了,回头猛地踹了我一脚,抡起了沙钵大的拳头,冲我暴风骤雨一般地狂殴,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边打边怒喝道:“沙比!死变态!死变态!干!” 乘他刚才踹我一脚功夫,我故意嘴里惨呼一声,装成脚下拌蒜,将他另一只脚给拌了一下,这货跟我滚在地上厮打起来,我大喊道:“神经病!老子不小心碰到的……” “不小心尼玛!你敢打老子主意,看老子不揍死你!” 我假装胡乱伸手去抓,已经从他的里面那件衬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小钥匙,迅疾藏了起来。 我们走在队伍最后面。 如此一来。 大家都停住了脚步,纷纷转头看着我们两人。 向子旬从前面跑了过来,过去猛地踹了铁憨憨一脚:“你在干什么?!” 铁憨憨被踹得离开了我身上,满脸憋屈:“向老大,他调戏我,摸我……” 我满头满脸全是血:“神经病!老子说了是不小心!你特么恶不恶心?!” 铁憨憨大急道:“沙比!你对女人没兴趣,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我说道:“向老大,你是知道我的,我对女人感兴趣,也有女人!再说了,我也不可能对这种货色……” 向子旬大声喝道:“都特么闭嘴!” 他无比阴毒地瞅了我和铁憨憨一眼。 “想要出去见到明天的太阳,全都给我老实点!” 向子旬撂下这句话,继续朝前面走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冲铁憨憨得瑟地挑了一下眼。 铁憨憨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神情。 成功了! 一路以来我都不敢妄动。 因为向子旬的性格极为谨慎、阴毒。 如果在外面搞这些把戏。 一定会引起向子旬的怀疑。 只有在这里面动手摸钥匙,才是最安全的。 一来,在向子旬的心里,他已经彻底用巴拓香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