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听了我的话,开始将手臂上的袖子往上撩。 我立马说道:“等一下!” 他们都停顿下来,转头看着我。 我瞅着陆岑音若葱段一般水嫩顺滑的手,皱眉对那两位道徒说道:“大佬,这系我的女人啦,你们能不能出去啊?” 两位道徒闻言,神情一愣。 其中一位说道:“我们跟着师父来见习治病,也算是医生!” 我说:“可我的女人这么水靓,被你们看到,我很不舒服的啦。” 唐婶闻言,对他们点了点头:“尊重病人的要求,你们先出去吧。” 两位道徒闻言,带着东西往房间外面走。 我满脸不好思议地追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给他们两人一人塞了一包华子,再从自己开了封的烟当中各抽出了一根,塞到他们嘴里,给他们点着:“唔好意思哦……” 点火的时候。 打火机的火焰太高,差点把一个家伙的眉毛给烧掉了,吓得这货手中的黑色罐子都差点从手中掉落,我赶紧帮忙将他手中的罐子给托住。 尔后。 我转身关了门。 回到房间之后。 陆岑音将手臂上的衣服撸了起来。 唐婶她开始搓陆岑音的手臂,手法非常之古怪,似乎是一种无比独特的推拿手法。 陆岑音的手臂她被搓的发红,嘴里说道:“好麻。” 唐婶说:“贫道要开始运功了,女居士别乱动。” 她将陆岑音的手重新放在把脉枕头之上,神情无比凝重,不断地上下拍打着她的手臂,一副用内力发攻的即视感,额头甚至还沁出了点点汗珠。 几分钟之后。 陆岑音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会儿自己的手臂,又看了一会儿我。 我问道:“怎么了?” 陆岑音回道:“手臂好像蚂蚁咬一样,好烫,像在火炉里面蒸了一样。” 我问唐婶:“可以摸一下吗?” 唐婶没吭声,继续拍打了几分钟,她停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小姐体内多年积压的寒邪气,已被我化去了。” 她又转头对我说:“你可以摸一下。” 我过去捏了一捏陆岑音的手臂,除了被搓揉的泛红之外,确实温度很高,像是刚刚烤完火炉子似的。 我向唐婶竖起了大拇指:“大师牛逼啦!” 唐婶呈一副高人状,从座位上起身,向我行了一个道礼,手中轻轻拍两巴掌,两位道徒听到声音,进房间来了,她开始配药。 所谓配药就是配茶。 一斤妙影茶,打开包装之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部分,然后再又加上了一些浅绿色的粉末,又烧了一道符,将黑色符粉给放在了茶里,又和匀,交给了陆岑音,嘱咐她。 “早晚各饮一次,像日常饮茶一般。平时放松心情,愉快生活,不出半个月,将彻底痊愈。待你当了妈妈之后,请通知一声贫道,让贫道也感受到一个小生命诞生的欣喜。福生无量天尊!” 我算是明白了唐婶治病的整个流程。 先阐述理论、再捉体内的虫子解决病症、用内力逼患者阴寒处理病灶、调制茶叶包给患者调养身体。 不仅手段令人震撼。 流程还显得无比专业而规范。 陆岑音接过了茶叶包:“谢谢大师!” 唐婶又冲我颔首:“高居士,你请坐!” 终于轮到我了! 唐婶换了一个把脉枕,再拿张八卦布盖在我的手上,开始闭眼把脉。 好一会儿之后。 她睁开了眼睛,对我说了一番云山雾罩的道医理论。 我大概是听明白了。 她的意思是我为了财富,整天追名逐利,利欲盈脑,脑子内有很多上尸青姑虫,要彻底解决问题,必须先将青姑虫给全部弄出来,再灌顶,最后进行调理。 我问:“也系从手里捉虫吗?” 唐婶摇了摇头:“青姑虫又名阿呵虫,在头上,伐人泥丸、丹田,从手臂无法驱离,必须从额头逼出来。灌顶也不用气功,贫道会念咒,在此过程中,高居士会进入一种梦幻状态,无需惊慌。至于调理,配伍茶叶的丹药也与女居士的不一致。” 因病施治。 手段还完全不一样。 这女人真够可以的。 我说道:“来吧,搞我脑袋的虫子吧!” 唐婶又转身,手在黑坛子里的水里浸了一下,然后双手摁住我的额头,开始像弹棉花一样不断地弹着,嘴里念着咒语。 旁边两位道徒也跟着她念咒语。 不一会儿。 我额头上的虫子开始噗呲呲地掉落。 一位道徒连忙拿八卦布给接了,生怕虫子掉到了外面。 等我额头虫子掉完了之后。 唐婶又用布打了一个结,在上面画了一道空符,吩咐一位道徒烧完之后倒卫生间冲掉。 我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我明白啦!” 他们全转头看着我。 唐婶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高居士明白什么了?” 我转身喝了一口茶,激动万分地说道:“大师!刚才你把我脑袋的青姑虫弄出来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不系痴线啦!现在我脑子灰常的清醒,而且我看了大师的治病手法之后,我觉得我也学会了哦!” 此话一出。 唐婶等三人愣了一下。 一位道徒皱眉道:“高老板,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