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我顾忌个锤子,保护个屁,你们盐州人的智商真是堪忧,像我这种推理社的人,长期和犯罪分子打交道,被一两次栽赃那也是有可能的,你们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么?”潘东升老不客气地回道。他的“不配合”让渠成很是愤慨,他们采用了疲劳战术,给潘东升来了一通车轮战,过一两个小时就换一批审讯人员。经过一夜的折腾,潘东升疲态尽显,十几个小时之后,他已经是满面的胡茬,眼圈也发红,眼晕更是外扩得厉害。这一轮的通宵审讯让他彻底“伟”了,哪还有半分地下拳王的风采。 一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渠成倒不是存了折磨潘东升的想法,毕竟案情还是有一些疑点的:这些指纹的出现很是诡异,就像是被人刻意呈现出来的,怎么说呢,太过清晰,太过明显。所谓的抢劫计划表也经不起推敲:这就像是一个拟定好了的抢劫美国白宫计划,不具备实现的可能,纯粹的就是一小白的做派。 以他对潘东升的研究。他是推理社的成员,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显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他要是参与了劫案,绝不会表现得如此无脑...后来还是周边的摄像头帮了忙,潘东升毕竟也是青眼会大佬重点关照的人,薛继跃等人接到消息之后也在暗中策应,他很快自证了自己的清白。 在他讲了若干故事之后,渠成旁边的女捕快看往他的眼神竟然有了一丝崇拜... “你这次任务完成得非常好,我想那些自命不凡的国安探员们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只是你那好兄弟怕一时半会出不来,放心,他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也不是针对他。以他的能力和背景,很快就能摆脱嫌疑的。”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声从身后传了过来。一声表达哀怨的长叹,不是自己喜欢当这舔狗,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她本来就是自己中意的女子,有着不设防的那种偏爱。 回转头来的夏天海有些懊恼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哀叹那天使一般的面孔,却有着蛇蝎一般的心肠。 “这算是我的投名状么?”他的面部表情很是僵硬,说出来的话也不再客气。 “天海,这只是一个小考验罢了,不要想的太复杂。人呢,不是凭爱好过日子就是为了金钱和利益而活。拽着其中一个,人生就不会那么无趣。你是个悲观主义者,老是把我朝坏处想。这么说吧:我们之间是纯粹的合作关系,你馋我的身子,我中意你的身手。你凭的是爱好,我获得的是利益,如此交易也算相得益彰,有了这一段,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也能一直持续下去。”面前的美艳女子一通陈述让夏天海很是不爽。 处处受制于人,这凯子当得没什么味道。 “我觉得为了利益出卖兄弟,这种考验挺人性化的。”夏天海挑衅地瞧着她,丝毫不客气地道。 她知道他不服气。 此刻却是鄙夷有加,你既然想上老娘的床,又一点不肯牺牲,那怎么可能。她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不得已为之,可既然已经做了,你就不能后悔。”这一点,夏天海就远不如那曹子昂,当舔狗要有当舔狗的觉悟。 “不跟你鬼扯了,等他们上钩,再开始我们的第二步行动。”美艳女子摸了一把他冷峻的脸蛋,她的心里有鬼,看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只能转移话题。在她心里,以敌对的身份面对周蓬蒿等人始终还是有些愧疚之意的。 “我们都好自为之吧,顺应本心,也许生活会给我们一条回去的路。”夏天海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树林。 这些天,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钱静和他分手,唐天实和白丰也怀疑他,已经设了好几个局让他往里面钻,这次的春风典当行,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那天珠说不定就已经暴露了,那么自己蓝血人的身份也即将随之曝光,他身负血海深仇,不像周蓬蒿戴景伦他们活的那般通透。 他一直在挣扎,需要为自己的将来未雨绸缪了。离开刑侦协会非他所愿,所以这些日子他没有和周蓬蒿他们联系,而是任由自己飘荡在湖跺这个城市之中。 他曾一度觉得自己的运道不错:酒醉之后,他遇见了自己心中的女神。就是被周蓬蒿反复提醒的那个可能是天珠复制品的女子,他知道她是一个蛇蝎美人,甚至还可能不是地球人,却还是没有逃过她的魔爪。也许在看到她靠近的那一刻,他就沦陷了,彻底成为了她的工具... 游荡在城市夜色之下的他宛如一具幽魂... “看到了么?这就是夏天海的本性。”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对面的天台上看着一脸迷惘的夏天海,他把手中的望远镜递了过来,接过望远镜的是湖跺执法协会的副局长唐天实。 “那个女子叫做董佳,湖跺多起重特大案件的嫌疑人。” “这个并不是本尊,本尊应该在去往苗疆的路上,这个就是个天珠的复制品,这顾清表面上帮董佳治疗,消除了她的副人格,实际上又用天珠复制出了一个不从属于本尊的影子,这个老头,应该有天蓝人的血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至于真正的董佳,这个女孩子和我徒弟交往,我查过她的来历,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这些案件多是冤枉了她,其实真凶另有其人。” “哦,石老,那么你让我看这一出表演所为之何呢?”唐天实还是有些云里雾里。 “我这些天一直和你说的事情。这天珠有遗传复制之功能,是害人之物,必须销毁。那些接触过天珠的人,有的就是天蓝人,这些人当然需要无条件铲除,有的则是普通的地球人,但是因为天珠的缘故产生了邪恶体的复制人,这些玩意也得清除。如此,地球才会变得干净。”石破天长声一叹:“那和夏天海共度良宵的女子就是一个复制人,不知道受控于谁。” 唐天实:“......” 他被石破天的话说的一时有些短路,回过头来之时,石破天已经消匿了身形,这真是一个奇人,也是个怪人,唐天实摇了摇头。 “蒿子,这次我还是蛮有收获的,嘿嘿……真所谓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你知道我都查出什么来了?”顾福安此刻的表情有点夸张,卖关子的他在等着周蓬蒿向他询问。 “请叫我蓬蒿或者周蓬蒿,我不是什么耗子!”周蓬蒿自然是清楚他的鬼门道,义正词严地回道。 “王德福,你居然能听出来老子在使坏。哈哈,蒿子,你真能干。” “王你妹!实在别扭,喊老子蒿哥也行。” “好吧,蒿子!” “滚你喵的瘪犊子,别那个这个的?我和你不熟,直接说事,不然你就跪安吧。”周蓬蒿很是郁闷,心里嘀咕这小子吊胃口这一招学得倒是不错。可惜自己和他并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好友,还是彼此坦诚开诚布公地好。想到此处,他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顾福安对周蓬蒿的突然翻脸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