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怎能忍! 一瞬间而已,女帝的斗志拉满,有了新的人生小目标。 …… “有趣……很有趣……” 船夫幽幽道,“多少年了,又有这样的变数出现?” “世间着实奇妙,这座宇宙,这片旧土,难道真的有什么神秘之处不成?为什么,一连走出两个人,相似的面容,还都有特异之处?” “一个和大凶人长的有点像的人,却又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呵,太有意思了!” “吾也有福了……正好可以亲手熬炼,让之体会希望与绝望的反复煎熬!” 他蓦然看向一处,双眼眸光射出,无坚不摧,粉碎了一切阻挡。 路过之时,天心印记崩灭,好不容易被姜逸飞拉回来小命的青帝,顿时首当其冲,身体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裂开了。 “……” 姜逸飞无言——你不是说你支楞起来了吗?怎么感觉你更惨了?这才多久啊?你就扑了! 他有很清晰的预感,等之后脱离大梦万古,回归真实的时间线,如现在发生的情况,绝对会再次上演,且绝不只有一次! 也对。 那个时候的九天十地,将有三条大龙蛰卧,一位仙帝,两位道祖……别说青帝还没有完全消化青莲仙王的道果,处在人道与仙道的不确定状态中。 就是他完全消化了又怎样?成为了仙王又怎样? 一样得天天道崩! 这一世,谁是当世大帝,谁倒霉! 除非是真正的挂逼坐上帝位,才能从容掌握天心印记,俯瞰芸芸众生。 不然,面对那三条大龙,都会死的相当难看。 对此,姜逸飞没有一点的惭愧和自觉,浑然意识不到谁才是这无底深坑的罪魁祸首。 是谁,胆大包天,图谋万古,最终被人顺水推舟,让一位黑暗仙帝复苏归来? 又是谁,看热闹不嫌事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撺掇着那位船夫不断捞人,捡回一个昔日战死的道祖,又拉起一个倒在了突破路上、毅然决然死去的帝尊? 都是他啊! 就这,他还能觍着脸对青帝安慰劝说,“老万啊,坚强!振作!” “忍一忍就过去了,习惯了就好……” 姜逸飞救治着青帝,让他接受现实的残酷。 “我……我……” 青帝一身是血,坚强如他眼角都带上了泪花,“我是不是在一个错误的时代,证了一个错误的道果,做了错误的选择,走了一条错误的路?” “我……我太难了……” “唉!”姜逸飞叹息,“老万啊,这都是命……” 他不能不叹,好歹是一位仙王涅槃,本应惊艳万古,结果生生活成了搞笑角色,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事到如今,姜逸飞只好祭出一碗万金油的鸡汤,给青帝喂下去。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 鸡汤一碗一碗,填补着青帝伤感的心。 “你要想想,你虽然很难了,但有人比你更难,不是吗?” 他又转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如此宽慰,“你只是被误伤,可叶凡……却是被盯着爆杀啊!” 闻听此言,青帝的呼吸都放平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的。 尽管自己过的不好,但一想到有人比他活的还艰难,心态又一下子充实了。 相对于他的悲剧来说,叶凡……那叫惨剧好吧! 天降横祸,有无上高手盯住了他,放言要熬炼他!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叶凤雏为荒卧龙背的那口黑锅可太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叶凤雏也是有这份资格的。 当仙帝一眸,撕开大界,崩灭万道,关键时刻,一处虚空莫名演化,先是化成了阴阳太极图,紧接着又化成了一片充满自然纹理的叶子,在岁月中自然舒展。 眸光扫过,却不能将之摧毁,仿佛是相隔不同的古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太有趣了……” 船夫目光一厉,“帝法雏形?这是一个人道修士能掌握的东西吗?!” 转瞬后,他又觉失言,自觉有些见识短浅。 当年的荒不就是如此? 面对异域不朽之王,哪怕他只是区区人道修士,也分分钟开挂给你看,将对面按在地上摩擦!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这让船夫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有些不忿。 尼玛啊! 长着这张脸就了不起吗?! 这么明目张胆的开挂?没人管的吗! 这么一想,他便戾气横生。 这人间缺少公道啊! 诸天万界,因果公道能管的事,他要管。 那诸天万界因果公道管不了的事,他也要管! 他的眸光深邃下来,这一瞬,诸天皆颤! 至高规则降临,随他意志碾压而过,让那片叶子崩开了,化作灿烂的光雨。 不过在那片光雨中,却有叶凡的身影在显照,至高规则都没有磨灭。他气吞山河,像是昔日的倒映,又如无数种种时空可能汇聚浓缩,一种共同的心念在闪耀辉煌,“我为天帝,心有宏愿,扫平黑暗,愿世间再无血与乱!” 他是如此的富有正义和坚持,一种浩然正气喷薄,让他太神圣了。 “哦?那我捏死的这个所谓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