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下车的时候，徐柠的腿软了一下，郝相思吓的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徐柠皱着一张脸：“裙撑跑出来了，肯定把我的皮划破了。”
郝相思也没有遇到这种事，只知道像这种洛丽塔的裙撑都是铁丝，真扎到肉里，伤口铁定不小。
“那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行！”
徐柠斩钉截铁地拒绝：“都到门口了，怎么能退缩。豆儿，你去前面超市帮我买个创可贴，我觉得没出血，应该就破皮了。”
“好。”郝相思把她扶到路边坐下：“你在这等着我，别动啊。”
超市离得有些远，郝相思快步走了一个来回，前后也花了二十多分钟。回来的时候，徐柠站在研究所的门口，面色有些异常。
“豆儿，刚才我问保安了，这里是有个叫张方正的，不过确实去世了。具体信息，他们不方便提供。你看，还有没有别的渠道能联系到他家人的？”
哪怕是过去了三天，再次听到这个消息，郝相思还是觉得遍体生寒，后背上的皮肤随着这句话，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微微发麻。
她咧了一下嘴角，想笑，又笑不出来。
到最后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
徐柠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豆儿~你想哭就哭吧。”
郝相思摇摇头，举起手中的塑料袋：“我买到创可贴了，咱们先找个地方，看看你的伤口吧。”
徐柠眨了眨眼，眼中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有些迟疑：“豆儿，都是我不好，都怪我。要不你再进去问问吧？说不定能有别的收获呢。”
郝相思抬头看了一眼研究所的招牌。
“不去了，你的伤要紧，前面不远处有个咖啡馆，我们去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