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同学已经被分成三六九等。在古朴的镜子王国中不断地折射来去。
我们都在记叙在斑黄的教案中,困处在海市蜃楼的沙漠,囚禁在自己筑成牢笼。
谁能说出什么对错?
月考成绩出来,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排名第10的女孩,但是会有人在意一位家中世代学医的男孩。
“可是我哥哥在本地医院做医生啊,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男孩跑操时会一遍一遍的重复。
“哈哈哈哈哈哈’我跑着跑着就会笑出声,还是那种放荡不羁,永远带着轻蔑和与众不同。
‘你笑什么?’‘你不知道说话会背扣分吗?’那个教师家庭的姑娘永远带着正义感。
“杜吉祥,你还是好好想想的成绩吧,就知道瞎起哄,你是不是家里人都去务农了,没人管啊?”她的正义感会引来一批又一批人的附和。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依旧笑着。
“你出来!”班主任把我揪出来。
“就你长嘴了,喜欢笑?”她需要抬头看我。
我蹲下来以便她能看到我的表情。
“在这个时代,只有我长了嘴。哈哈哈哈哈哈!!”我站起来。她又要仰视着我,我看到她眼眶发红,把她的暖水壶重重的砸到我肩膀上。
同学们带着清晨的露水,结伴回教室,我在寻找暖水壶的瓶盖。
苦了水壶,它没做错什么的。
后天早上,我买了新的暖水壶,悄悄放到带着木兰花的教师办公室。
瘦小的身子转过来,盯着我。
“我也喜欢木兰。”我第一次展露微笑。
教师办公室说着什么,我懒怠听,但是我喜欢木兰。
这所学校会教剑桥,这所学校会讲建模。我可以申请去听物理的竞赛,这就够了。
每到不冷不热的春季,母亲喜欢花的,我也喜欢花。
本不属于的大城市的母亲,只有花市属于她,属于我的母亲。我会陪着她,去看百花开,去掩百花谢。
我在花市的街角咖啡店等她,我倦怠甜口,美式衬我的海棠。
掩着一簇又一簇绣球,我瞧到了瘦小的影子。我们相处2年了,我的班主任,她像木兰一样安静。
我会盯着她,就像欣赏我的木兰。
我瞧见世代医家的男孩的母亲,坐在木兰对面,表情严肃的说着些言语。倒是惊吓了我的木兰。
木兰生不出□□的男孩子,她已经放弃了很多娇嫩的女孩,因为她的丈夫爱着□□的男孩子,1年前,她离了婚,5年的流产事业使她再孕育不出可爱的木兰。
我盯着她,就像欣赏我的木兰。
苦了木兰,她没做错什么。
母亲携着各式的花,鸿鸿携着向日葵。
“送给姐姐,店长送给我,我想送给姐姐。”
我接过向日葵,我随母亲出了咖啡店。回头瞧瞧我的木兰,她瞧着我,我报以微笑,她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我们出了店,我可以嗅到木兰香。
我喜欢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