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没感觉到,一股暧昧早已侵袭了这座城,而我是这座城唯一的居住者。
赵灵感受不到,我曾试探过她很多次,她的明确眼神告诉我,她不知情。
我想我们隐藏的太好了,亦或是早就将我骗倒了。
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沦陷?
是第一次看见梦中的美男,不加丝毫的雕饰,朴素的温文尔雅,是不是那股君子气?是不是那种温润如玉?那种我一直寻找的影子?
是第一次暧昧的相视,冷淡的身躯中眼神的温和?是试探的右手抚过余温?是不是小心翼翼的瞥见,不在意的肢体接触?
是留心的语言,往往探究出不一般的台词。是隐晦的谈吐,省略宾语的名家名言。
我会在最后的几天辗转反侧的想着,你,言语,亦或动作。那每个巧合的相遇,每个恰似的相同。我的习惯你的改变。这种暧昧分别不清,可能只缠绕在我们之间来回,你我不开口,就是围城。
我们濒临放假的轻松课堂。
什么击鼓传花的附庸风雅,都是为有充分的理由有一眼瞥见。我不擅长掩饰,你亦是,但我足够冷淡。那双天生的冷淡眸子,是上帝赐予我的,我最酷爱最怜惜的东西。我看到我们四目相对,我保证我足够冷淡,以掩饰我的雀跃。那是我看到你的第一个惊慌失措。我会盯着你,眸子不会瞥向别处。你却慌乱了脚步,白皙的皮肤会染上绯红。
我是个孤寂冷淡的人,冷漠的热闹是适应环境的皮囊。我自始至终想着独自等待,孑然一身,承受这个世界所有的非议与不公,力争为这个世界打码突击。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你。
但是我知道结果,我们都是冷静而有智慧的人,我们都闭上嘴,因为我能看到未来。
我们都听到门铃声,但要假装屋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