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部分日子还是在那个普通教室,当我踏进那间教室的第一次,我径直的从后门走过去,不假思索的从后门穿过,缓缓坐在最后那个靠门窗的位置。冷静的眸子倒是没有感到怪异。第一节课,第二节课,第三节课。我好像等着什么,我在等着什么,吉祥吉祥。乎。
我在等赵灵。
晚上我进宿舍的脚步会不小心扰乱兴致勃勃的宿友,一连两个月我根本记不住他们的脸,我敢保证我不在乎或者如果我不刻意记的话,我周边的东西必然不会存在。
姑娘们精神气在晚上会意外的好,凌晨两点的迷迷糊糊的笑声会是我对她们最初的印象。我冷静寡言,我不会因为她们不会被抓到而好奇,因为有姑娘是老师的子孙的传言已经在姑娘圈传遍。
我从无意引起事端,如果只是因为我寡淡的性格而引起什么的话,我不会在意的。
每个晚上,她们会因为我孤寂的性子而大动干戈,亦或是用纤细的手指指着我的后背,痛骂我的高邈清高。但是我不会在意,因为这种事我已经在木兰的教室里遭受忍受,这种百毒不侵的坚忍性子,已经磨炼了三年。
这种辱骂我已经可以做到轻微拂过而宠辱不惊了。
我依旧坐在离后门最近的地方,我依旧在等着什么。
熟悉的功课,汲取知识的渴求,慢慢成为我终生的伴侣。
我在等,第一次随着成绩调取位置,我站在后门的角落,冷静的审视着这处狭小的静室。
第一个叫的是我的名字。我缓缓从末端的人群中走出来。我接受的是这个时代的审判。
那处熟悉的后门口还是许则落常常告诫我中列。
我站在时代的岔路口,接受先前历史和伦理的审判,这个封建的旧伦理会为我们指一条路。千千万万人走过,着不会存疑的道路。可是我在新时代了,我好像有一条新的道路,这是我不会存疑的道路。
我冷静地坐在中列。我还是那处冷静的眸子,那个海棠肆意绽开地春天,油画笔的蓝色的孤寂。
我都会无意间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关于不公平亦或是脑袋的什么问题,我还是那样缓缓地做着那本应我该做的事,那孤寂每每显露都是不带利剑的锋芒。
每到周日上午的竞赛课结束,我会有可怜的半天假期,我和屈润都住校两月,其他竞赛班的同学会出门转转亦或是在400米跑道围成的足球场上舒缓压力。
许老师会载着我们进入市中心,购书或是喝茶,在两位已经了解我不吃甜食的结果后,他们也熟悉的帮我买美式。
“我看见你转位置到前面来了。”许则落吸一口珍珠奶茶。
“嗯,坐那里也挺舒服的。”我咽下含在嘴里的冰美式。
“你早就该坐那里了。”许老师露出少见的微笑。
屈润滴溜溜看着我们吃蛋糕。
“家里人没有意见吗?则落同学,天天跟我门鬼混,天天不着家的。”我单手支头。
“我日日都在陪着我在乎的人和家人啊。”眯眯眼笑。
屈润把蛋糕填满,鼓着腮帮子。少见的抬头看看许则落的表情。我看到屈润耳根红了。屈润再看看我,本能的想喂我一口蛋糕,我眯眯眼笑着摇头。
我瞅瞅手机什么顶置信息的查询。灵灵的简讯。
【我谈恋爱了。】灵灵
附上合照一张,赵灵熟悉的暖阳微笑和不知名少年感的男孩。
那一年赵灵1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