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集合的时候，凌风姗姗来迟，脸上似乎有些伤痕。
“没事的。”凌风，勉强笑了一下，很明显不想讨论这件事。
睦月和水门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担忧。
而自来也则猜测大概是宇智波一族给了他什么压力。
接下来赶路的几天，凌风一直沉默寡言，有时候总是怔怔地望着天空出神。
深夜，守上半夜的凌风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人。
“你说如果飞鸟被折断翅膀，还能回到天空吗？”凌风戳了戳篝火，防止火熄灭。
一阵风吹来，火光忽隐忽现，睦月的头发被染上一抹亮色。
“什么时候离开？”睦月递给他一颗兵粮丸随口问。
凌风心中微暖，他这两天的确食不下咽，快速赶路体力有些难以支撑。
他接过兵粮丸吃了进去，装作不在意地说：“族长说希望我能回警卫队，可能以后不能和你们一起了。”
睦月轻轻将手放在他眼睛前，就像以往她为他治疗一样。
凌风往后缩了缩，把头扭过去不想看队友失望的样子。
夜深了，山林愈发寂静。偶尔有几声鸟叫不知从何处传来，显得有几分鬼魅。
“你......”
“你......”
凌风和睦月同时开口，然后又异口同声说：“你先说。”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凌风开口了：“我......我会和族长争取的。”
说完他脸上一红，然后欲盖弥彰地说：“我也很喜欢自来也老师的。”
睦月：......不太懂一个色大叔有什么好喜欢的。
虽然槽多无口，不过她还是认真地说：“我会保护好你的......眼睛。”
凌风一怔，赌气地说：“我宁愿不要这双眼睛。”
睦月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道：“这双眼睛是馈赠，我希望你可以看到更远。”
是馈赠......不是诅咒吗？
关于写轮眼，木叶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言。
比如写轮眼的开眼和每次升级都会伴随着亲近之人的血。
比如宇智波会为了开眼谋害身边的人甚至是亲人。
就连族里一些开了眼的族人都认为这双眼睛充满着鲜血和诅咒。
第一次有人说这是馈赠。
凌风拉住睦月的衣角道：“我会用这双眼睛看清未来的路，我们要一起走下去。”
不远处的帐篷里
“哇，这是在和睦月表白吗？”自来也的头压在水门头顶，瞪着眼睛偷窥外面聊天的学生们。
水门用手紧紧拉住帐篷帘子，防止自来也老师因为激动从帐篷冲出去。
自来也戳了戳水门的背问：“你没点动作表示一下？”
水门满头黑线：“自来也老师你别添乱了。”
况且......况且......
想起临行前红发女孩温柔的叮嘱，水门的脸也变成了红番茄。
“刺啦”
两枚手里剑不偏不倚钉在自来也头两侧的帐篷帘上，给他带来一点木叶女忍的震撼。
师徒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回睡袋，装作已经熟睡很久的样子。
睦月靠在一旁的一棵树的树干上准备休息一会儿，凌风从卷轴中拿出一张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谢谢。”睦月没睁开眼睛，低声道了谢。
“喂，水门，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小睦月吗？”帐篷里又传来了自来也贱兮兮的声音。
“刺啦”
“哇哇哇！这次居然是苦无！”
不远处树上的鸟都被这一声吓得飞了起来。
“自来也老师，你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凌风托着腮坐在火堆边，眼睛慢慢变成红色，三个勾玉在右眼中静静地旋转着，而左眼依旧是两枚勾玉。
尽管如此，他也足够让宇智波一族重视起来了。
新一代的天才，怎能在战场上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