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那骄纵的小女儿,前一阵把家传的天青釉莲花笔洗给摔了,气得本王关了她十几天。”
“下聘时太川郡主在禁闭?”陆司怀问。
“是啊。”周王注意到他身后的邱静岁,迟疑着问,“这位是?”
“刑部的邱画师。”
“哦,青竹,快带邱画师去用膳。”
邱静岁被带下去跟着王羽仁他们吃了一顿,下午坐在周王给陆司怀安排的书房中,根据卷宗中内侍们的证言将碧玺簪画了出来。
王羽仁带着画继续去调查,陆司怀在处理公务,邱静岁想出去散散步,一开门却见太川、宁川两位郡主站在门前拉扯。
“见过两位郡主。”
邱静岁站在门里行礼,身后传来陆司怀的声音:“关门。”
“等等!”太川迈进一只脚,试图用眼神把邱静岁瞪退。
“郡主有何事?”邱静岁没有离开,而是问道。
宁川想要阻止妹妹的举动,却被后者一把拉进屋中。
“你快跟陆世子说实情,不然我就把聘礼失窃是你监守自盗的事宣扬出去!”太川一语惊人,但看模样却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四皇子品行不好,但你是为了周王府出嫁,怎么能把先皇后的遗物藏起来妄图悔婚?”
“太川,我看在姐妹情分上一直对你多加忍让,但话不能乱说!”一向好脾气的宁川也生气了,她委屈地含着泪意向陆司怀诉说,“大人明鉴,下聘当日我一直在父王身边,没有离开过半步,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