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有钱人。我去借钱看病,没要到,气得我就把他的汗巾子给偷了。”
“亲戚做什么?叫什么?”追霄追问。
“他在公主府厨房上做事,名字叫十两。”
“定安公主府吗?”邱静岁插嘴问。
“对对。”
说辞倒是一套接着一套,但是邱静岁却总觉得有说不通的地方。
“拿些银子给他,”陆司怀站起身来,“放他走。”
追霄听命行事,把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塞进青竹怀中。
青竹不敢相信居然会被这么轻轻放过,等确认没人再为难他后,感激地朝他们磕了几个头,一溜烟跑出了客栈。
不必多言,陆司怀一个眼神,追霄便追了出去。
看着汗巾子上的花纹,邱静岁若有所思:“这是定安公主府的标记?大人还是怀疑他是从京城跟踪我们过来的?”
“嗯。”陆司怀走到窗前,看着下面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想的却更多些。
公主府,难道……
——
昨晚留下的那点尴尬氛围,在审问过小贼后,自然消散了,无论是陆司怀还是邱静岁,谁都没有再提一句那个拥抱。
邱静岁也以为此事就此揭过,不会有人知道。
直到三天后,在赶路的途中,雪薇等人起火烧饭时,邱静岁闲的下马车去帮忙。
和王羽仁盛饭的时候,邱静岁听见他说了一句:“邱画师这几天睡得如何,没有再做噩梦吧?”
如果有镜子在,她敢肯定自己的脸肯定瞬间红得特别厉害,因为王羽仁起初只是调侃,表情并没有多么促狭,但在看见她的反应后,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肯定看见了,邱静岁在心里无声呐喊。她觉得羞耻又丢人,接下来好几天在马车上都尽可能地避开了和陆司怀的一切言语眼神交流。
陆司怀看她这副模样,也不明白女儿心思。
那天审问完两人便恢复了往昔的相处,怎么过了这好几天,她反而更逃避了?
到后来罪魁祸首王羽仁都发现自己捅了娄子,拼命想挽救,但他好歹不是笨蛋,知道肯定会越描越黑,便全当自己是个透明人,尽量降低存在感,直到几人再一次换走水路时,情况才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