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恶心对方。 而他现在说不是故意的,反而有了胖少年说故意的内味了,都能恶心到起诉他的人,偏偏只要他没有被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给捆住,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证明当时他怎么想的,这不就绝了嘛!…. 他又怎么能不得意呢。 「这个简单,做个简单的实验就行。」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立刻说道:「让被告重演一遍,在两个小时内喝下10杯威士忌,然后看看他到底醉没醉就知道了。我想两个小时我们还等得起!」 「反对!」 在爱德华·奥斯特脸色大变中,辩护律师第一时间提出反对。 「反对的理由是?」 法官问道。 「醉酒不仅和喝酒的量和时间有关,还受到心情、环境、年龄等其他因素的影响。」 辩护律师脑子转的飞快,一边向着法官走去,一边解释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如今测试的结果,无法证明当事人真正的状态,所以辩方反对检方提出的用这种实验来证明。」 「拜托!」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立刻看向陪审团:「事发离现在只有一个星期不到,这都能扯到年龄上,难道说一个星期前,被告十杯不醉,一个星期后,被告就一喝就醉了?」 「反对!」 辩护律师再次提出反对,然后看向法官。 「反对有效。」 法官想了想,做出裁决。 「好吧。」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见此,看了一眼笑容僵在脸上的爱德华·奥斯特,不 再纠缠这个问题。 其实做不做实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陪审团知道,连这种基本常识判断问题,被告都不敢自证清白,加深陪审团对被告的不信任。 积少成多,这种不信任一旦累积足够,就算爱德华·奥斯特真的是不小心,也会被陪审团当成故意,而判有罪。 「我换个问题。吩嗪不能和度冷丁一起用,这个医学常识,是只有名医才知道吗?」 「不!」 新上来的第三方医学专家证人摇头:「这是基本医学常识,每一个医生都该知道。」 「据我所知,吩嗪和度冷丁一起使用,会造成患者快速死亡,这种药物间混用的危险,即便在医学常识中,也应该属于重点考核需要记牢的吧?」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追问道。 「当然。」 第三方医学专家点头。 「那就有意思了!」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笑了:「所以被告如果不是因为酗酒无法掌控自身而犯错,就是因为他在自身能力完全可控的情况下,犯了一个任何医生都不该犯也绝对不能犯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导致了一个年轻女孩苏珊·沃德瑞基的死亡? 我的问题是,哈佛医学院毕业,行医25年,心脏病学权威书籍的编纂者,sker医学奖得主,在自己完全能力之下,竟然会不小心犯了一个任何医生,包括实习医生都不能犯的重点记忆的医学常识错误? 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说真的,如果不是这个案子,我宁愿他是故意的,不然如此权威名医都尚且如此,我们普通患者哪里敢进医院找医生治疗?」…. 「反对!检方在将问题扩大化,抹黑整个医生群体。」 辩护律师早就在执行检察官没说完就大声反对,只可惜本·斯通经验老道,用最快速的语调将自己想说的完整清晰的说了出来。 「反对有效!」 法官发话道:「检察官,请注意你的表达!」 「我没有问题了,法官大人。」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看着哗然的陪审团,还有面色惨白的爱德华·奥斯特,和听众席上的查克他们对视了一眼,微笑结束自己的问话,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个问题就是昨晚模拟法庭上查克问出来,而之前他没有想到的关键一点。 现在问出来后,效果果然好极了。 你爱德华·奥斯特可以自说自话,说自己是不小心的,但如果这种不小心完全就是不能容忍的,甚至让所有人都觉得宁愿你是故意的,也别是不小心,那么不管你说什么,你都已经败了。 医生最重要的是什么? 除了医术,就是病人对医生的信任。 你酗酒了,控制不住自己,犯了错,除了当事人家属无法接受,其他人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美国本身就有酗酒文化,大家都喝,互相体谅就是了。 而且酗酒可以戒酒,只要戒酒了再行医,也没多大问题。 可是如果你不承认你酗酒后造成了能力受损,那么就变成了你堂堂一个行医几十年经验丰富至极的顶级名医,竟然都能犯这种任何医生甚至是医学生都不该也不能犯的低级错误。 这就太可怕了。 进医院找医生治疗的,虽然很多是事关生死,但更多的还是可以治疗和缓解的疾病。 这些病不涉及生死。 可现在顶级名医爱德华·奥斯特却告诉所有人,小心点,进医院求诊就是玩俄罗斯转盘,随时都有生死危机,并且概率还不低。 连顶级名医都 这样,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病人与医生之间本来不多也不容易建立的信任荡然无存。 这简直不分病人和医生,是所有人的噩梦! 「回答检察官的问话,这个问题只有爱德华·奥斯特医生自己知道。」 证人席上的第三方医学专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