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沈辰的真实实力,他还做不到一击秒杀全部的诅咒教徒,但为了达到足够震慑人心的效果,几位肯托瑞大法师,暗地里出手,帮助沈辰演了场戏。 【极寒裂冰】:当被冻结的目标被攻击打破冰冻时,为当次攻击额外提升【智力+法术攻击力】*12的伤害,并且该次攻击获得暴击几率翻倍,暴击伤害增加150%的额外效果。 也许沈辰的暴击也打不出1万伤害,可足足4位大法师同时出手,他们瞬间补足了剩余的伤害,造成了,沈辰一击便干掉所有袭来诅咒教徒的效果! 全场安静,只有蒸汽坦克的轰鸣声。 当然,这是冰冻还没有结束的缘故,但这个景象,同时也被法师们,用冰雾天幕,时时放给了所有的难民。 “这家伙是谁!” “他凭什么敢这么说!” “一个暴风王国的人,怎么敢这样评价我们,他不知道,他能活着出生并在北郡长大,都是因为我们洛丹伦收留了他们,并帮助他们驱逐了兽人吗!” “现在,洛丹伦已经沦落到,被暴风王国出生的人这般挖苦了?哎......” 在沈辰出手前,大部分难民都是这般想的,强烈的心理落差,扭曲的恼羞成怒,让这些来自洛丹伦的难民无法呼吸。 但许多难民,他们心底也意识到,他们这般逃去暴风城,那么和这个人说的一样,暴风王国也会这样看他们,只是他们心中不敢承认,甚至想都不愿去想。 被沈辰挑开的伤疤,不少难民或是愤怒,或是挑衅,或是探究,他们看向天空的投影。 沈辰的形象,在艾泽拉斯,通过一次次事件,已经逐渐丰满并且广为流传,并借助2点传说度,在普通人中也快速被知晓。 “那不是!” “是那个明日吧!” “被圣骑士们所认可的那位全新秩序骑士吗,帮助佳莉娅收复血色修道院那个!” 离现在最近的,也是洛丹伦难民最多去了解的事迹,自然是沈辰担任副使完成与被遗忘者的联盟,以及率领人手,将修道院从血色十字军中拯救出来的两个事件(副本首杀的影响)。 前者因为是副使的关系,影响力不大;可后者,只要是身为洛丹伦人,谁没有听过洛丹伦修道院,他们的大多数,也都将其看做神圣的圣地! 此时,沈辰的模样,在他们心中猛然拔高一大截,尽管还没有乌瑟尔与其他白银之手指挥官一样,却也有了兽人战争前,圣光五徒近似的形象了。 “这些诅咒教徒,竟然这般弱!” “天灾军团,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堪一击了?” “是幻觉吗,是那些达拉然的法师,用幻术法术制造的幻象吗?” “不,我能感觉得到,那是纯净的圣光之力!” 一击斩杀诅咒教徒,让难民们心中安定不少,洛丹伦王城沦陷后,是无数的圣骑士站出来,率领军队抵抗天灾军团,保护他们,才让他们有机会逃到达拉然来。 “这等实力,怕是不输当时的乌瑟尔了吧!” “但是,乌瑟尔不是也没有守住安多哈尔吗,就算是有这样的圣骑士在,达拉然也不过多了半成胜算吧。” “可惜,暴风王国自顾不暇,也没有重新领导联盟的魄力,那个乌瑞恩小王子,到现在也没能成长起来,不然,我们还有机会!” 虽然大多数难民,依然觉得达拉然没有胜算,但他们的恐惧却减少许多,一位佳莉娅重视的圣骑士;有他在,他们暂时能够安全了。 此时冰封缓缓减弱,难民们的上身露了出来,能够讲话和小幅移动了;不过,先前的混乱已经削弱并且解除,至少,大多数难民,都愿意听听看,这位“圣骑士”想要说些什么。 等嘈杂的讨论声降低些许,沈辰换了个语气,只带一丝讽刺,但更多却是语重心长。 “你们觉得,逃到了暴风王国,就能躲开亡灵天灾的威胁了吗,就能在未来接连的灾祸中,逃出升天吗?” “当然能,暴风王国如今的实力强大,更何况还有佳莉娅陛下的新洛丹伦挡在前面!”一些难民鼓噪道,但刚一脱口这话,他们就感觉到了羞愧。 “应该能,但我们已经不想有更多的战争了,我们厌倦了,也害怕了。”大多数人是这般想的,同样他们不敢说出来,因为这相当于抛弃了他们的祖国,他们的余生都会因此而羞愧,被其他暴风人所嘲笑。 “不能......”也有一些清醒的,他们只是太过于惧怕去面对,不愿去接受他们心中的猜想。 沈辰这时,才接着说道:“天灾窥伺的是所有的生命,他们会尝试毁掉这个世界,如果达拉然沦陷,下一个就会是新南海镇、激流堡、铁炉堡......等到他们到达艾尔文森林,你们还会继续向南,去和巨魔一起,建立新的联盟吗?” “真的是这样吗?” “这会是最终的结局?” “危言耸听!” 沈辰并没有去管难民们心中,那逃避的声音,他只是沉下声来,以一种圣骑士传教的语气: “我知道,你们心中还存有恐惧。” “那是因为,你们的父亲、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妻子、你们的丈夫、你们的儿女、兄弟姐妹......曾经在瘟疫之下,变成可怕的怪物,对身边的人发出可怕而致命的攻击。” “你们无从下手,你们因此软弱,你们因此惧怕。” 的确如此,难民们的神色微变,他们心中脆弱的弦一次次被沈辰挑动,那可怕的梦魇,被召唤在他们面前。 亡灵的兵力并不强,那些骷髅和食尸鬼,难民中的许多人,用一把长剑和一面坚盾,就能击杀数十上百只。 可亡灵却是无穷无尽的,在手臂犹如系了铅块般沉重,在双腿颤抖摇晃的无法支撑起身躯,但面前仍然是无尽的敌人,当战斗看不到尽头,那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