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吗?”薛森抵着她的额头,逼她正视自己。
为什么,会这么酸涩呢?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等余梨再迷糊地睁开双眼时,天光已经微亮,她想下床回自己的房间,却被薛森箍着挣不开。薛森闭着眼蹭过来找她的唇,余梨撇开头,“我……唔……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他咬上去,手也开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揉,“你也不许嫌弃我。”
他弓起身,抬手脱掉自己的上衣,又过来拽她的,压上去狠吸。
余梨吃痛,是真的痛了,昨天他就揉了很久,像是惩罚一样。
因为余梨昨晚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她的嘴张了又张,却也没说出什么他爱听的话来。最后他就不听了,直接缠着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其实他也不需要她回应什么,要她说什么呢。连他自己都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出谈恋爱三个字,但他现在也无法容忍放她走,让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自由地想亲谁亲谁。
就这样吧。
我们没有在谈恋爱,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但你是我的,现在也只有我可以做这些事。
他现在只想着病赶紧好,他才好真正地做些什么,做到死。让她老实。
自此,他们姑且算是开始了一段非常甜蜜的生活。虽然没有给这段关系下定义,没有给对方贴标签,但多年以后再回头看时,都成了二人无法前进,被钉在原地的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