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创造禁术的人，最后的结局恐怕也不会好。
……
走进弄堂一段距离以后，里头的空间比从外头看来宽阔了许多。
绕过两个转角，少沄才见到了离城鬼市的真面目，里头的人比她想象的要多了不少，且似乎比之其他城市的黑市倒是要有序许多。
这里确实有不少外头买不到的东西，像是昆仑的菩提果和菩提生木，女和月母国鹓鸟的尾羽等等这些。
当然，鬼市的商人也不会傻到把这些摆出来，大部分都只是挂了几个牌子罢了，至于有没有人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从踏进鬼市有人的地方之后，计夜就不知何时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带帽子的斗篷，大帽子盖在脑袋上，令人看不清面容，就连气息也模糊了起来。
“姑娘最好也带个帽子哦，仔细出了离城被人追杀哦~”计夜的传音从脑海里响起，少沄顿了一下，还是从乾坤袖里掏出了一件斗篷穿了上去，倒是上回在另一个城市的黑市淘的。
鬼市里头大部分人也或穿着斗篷，或戴着幂篱，倒是也有少许胆子大的，直接露着一张脸在鬼市里淘货。
“你俩怎不叫我！”
而这会儿风戚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这会儿她同计夜方踏进鬼市，才能被风戚认出来，等迈进了人群，怕是得有缘再见了。
只是风戚大概就是那个胆子大的，踏进鬼市之后在前头带路，既不带幂篱也不穿斗篷。
少沄默默的离他远了些，还捎带着拉了拉计夜的斗篷。
等风戚在他空着的摊位前坐了下来，才发现俩人在离他老远的地方沉默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靠近。
倒是他身旁的那个摊主带着幂篱同他说话，声音倒是清澈好听，“啊，小疯子你回来了啊，又去老庄那里了？”
“啊，是啊，今日又输了，我得再研究看看……”风戚同那人打了声招呼，才同少沄二人招手，“你俩过来呀。”
那位摊主似是才注意到不远处的俩人，大概是见小疯子奇特才跟过来的吧，摊主不再说话，揣了揣袖子又摊回了自己的小椅子上。
似是才注意到俩人一直看着他，风戚笑了下，“你们是在意这个吗？”
他好奇的摸了摸少沄身上的黑斗篷，和他在鬼市里常看到的不一样。
“其实戴着有点不舒服，但是你们要是在意我就带一会儿好了。”
他倒是确实掏出了一个幂篱戴了上去。
少沄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她突然发现，风戚此人戴或不戴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区别，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风戚熟练的挂了个小牌子在自己的面前，上头的东西好些是她在巫族族地见过的，倒也不算常见，但也没有能在此处被人注目的地步。
不过好在这人也并不在意自己能在这里赚多少钱。
他指了指坐在自己左边的那个摊主，“你可以问问他，说不准他知道呢，从我到这里之后他就一直在这里了。”
那个摊主很明显听见了风戚的话，只是重新揣了揣袖子，连头都没有抬。
少沄走过去蹲了下来，在他的牌子上仔细看了几眼，也都是些看上去比较不常见的草药丹药或矿石，那人见少沄过来也没有要招呼的意思。
风戚笑了笑，“你别看他这样，其实他很好说话的。”
“不必了。”少沄走到风戚身旁，将他拎了起来，“你不是要研究你的术法吗，这处我帮你看着。”
风戚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吗？那你能让我在你身上试试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