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休假还要跟没什么品味的男生们凑一块。”
“……说的也是哦。”
虽然礼堂里本就人多嘈杂,但刚刚他们这边的动作还是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看过来。伏黑惠顿觉丢脸,特地空了一个座位坐下,一副“我跟这人不熟”的架势。
吉野忽地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远山同学他们班好像也是要上台表演的吧,是哪个节目来着?”
“诶我看看——啊有了!”虎杖翻了翻手里的宣传册,一字一句念道:“《竹取物语》,主演远山和叶……”
“是辉夜姬。”伏黑惠接话道,“和叶要演的是辉夜姬。”
“哇哦,竟然是这种年代话剧,我还是第一次现场看,真让人期待呢!”
就在观众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整个礼堂的灯光蓦地熄灭了。知道这是演出即将开始的信号,所有人都非常自觉安静了下来。
学生组织的表演大多千篇一律没什么亮点,就是图个省时省事而已,合唱勉强凑了个声律整齐,情感饱满,下场的时候也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话说,我们不去通知一下五条老师真的好吗?”直到台上的节目到了第二场,虎杖才终于想到了某个被他们遗忘已久的老师。
“你想去就去吧,”伏黑惠死鱼眼,“只要你能挤进五条悟粉丝见面会现场。”
回想起操场上疯狂尖叫的场景,那一群接着一群的声浪,让三人齐齐沉默了。
不,这样的话还是让五条老师待在外面好了!
又一个班的表演结束了,台上的灯光再次熄灭,机械的报幕声在礼堂内响起:“各位观众,接下来为您演出的是,由二年一班带来的舞台剧,《竹取物语》,请拭目以待。”
幕布拉开的瞬间,舞台上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光柱所在的位置。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伐竹而生的老人,他经常到山中伐竹,制成器物卖出去以维持生计……”
随着场上清朗的讲解声,一位老人佝偻着背出现在满是竹子的背景板前。
“有一天,老人在去往山间伐竹的路上,看见一棵竹竿正在发光……”
舞台上,老人从发光的竹子里抱出一个襁褓,欢天喜地的把怀里的婴儿带回家交给妻子抚养。
“……没过多久,老人请人给孩子取了名字,即“嫩竹的辉夜姬”,意思是夜间也光彩照人,简称辉夜姬……”
就在伏黑惠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演出时,突然感觉到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转头看过去,是五条悟来了。
不同于早上孔雀开屏的样子,五条悟此刻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遮挡住了大半张脸。要不是那头白毛和那个身高太明显,伏黑惠一时还真认不出他。
“哟,惠,看来我来得还不算晚哦。”五条悟笑着打招呼。
虎杖跟吉野也发现了五条悟的存在,“老师你来啦!”
伏黑惠向后靠在位子上,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把那些被你的脸蒙骗的无辜少女甩掉了?”
“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老师我是这么的帅气迷人呢!”五条悟摘下口罩,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台下的掌声这时候在四周涌动起来,伏黑惠在喧闹中回过神,才发现第一幕已经结束了。
舞台上的灯光瞬间变暗,礼堂安静了一会,又随着重新亮起的灯光慢慢有了声响。
第二幕的背景中,原来破旧的茅草屋已经被华丽的屏风替代,一束光柱自上而下落在其中一架半透明屏风里,隐隐约约可见一位身穿十二单的少女跪坐其间。
“哇哦,是小和叶饰演的辉夜姬吧!惠,不打算也上台求个婚吗?”五条悟调笑道。
伏黑惠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无意识地坐直身子,目光描绘着屏风后那道身影。
上一幕的老人换了一身富贵的衣物登场,迈步走到屏风前呼喊着辉夜姬的名字。只见屏风后的人影点了点头,随着那架半透明屏风被缓缓拉开,辉夜姬的真容得以现世。
台下响起了一片克制的嗡嗡声,他们议论着什么伏黑惠没听清,只是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
身着十二单衣的少女缓缓站起身,拖至地面的长发如水般倾泻而下,带着些矜贵的慵懒。艳丽的红衣将她的肌肤衬得如白瓷般,剪水双眸似语还休,目光平视时客气疏冷,目光下垂时恭敬而不卑下,气质沉静如高悬于天的皎月,是清冷又高贵的姬君。
辉夜姬手持桧扇踱着步子移向舞台中央,优雅而不失庄重地向老人行了一礼,随后以扇掩唇,听着老人苦口婆心劝告她嫁人的话。
借着扇子的遮挡,和叶微微抬眸,目光掠过台下去找那张面孔,却默契又毫无防备地与他的视线相撞。
短暂的相触又分开,仿佛末端都擦出了火花。
等老人的台词说完后,和叶恍然回过神来,合上桧扇,顺着剧本念道:“父亲大人,我当然明白您的意思……”
直到听见熟悉的音色,台下的人才回过神来。
兰捂住嘴巴感叹道:“天哪,我刚才居然没有意识到那是和叶!真是太美了!”
园子也惊呆得合不拢嘴:“不怪你,兰,我一开始也没意识到……”
野蔷薇很快也从震惊中回神,她抱着双臂,忍不住回头打量自己那位同期,果不其然看到两人台上台下视线交错的场景,“嘛,伏黑这小子真是好福气……可恶,总感觉输了!”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兰却在这时突然接到了柯南打来的电话。
她左右张望了下,见周围其他人都被台上的表演吸引,悄悄接起电话小声说道:“怎么了柯南?我们现在在看和叶他们班的话剧表演呢?”
“小兰姐姐,园子姐姐在你身边吗?”
熟悉的小男孩的声线从听筒另一端传出来,兰总觉得柯南此刻的声音有些莫名的严肃,甚至有种不似这个年纪的成熟。
兰对着园子和野蔷薇做了个手势,随后离开座位往礼堂后方的大门处移动。
为了制造表演现场的氛围,礼堂内的窗帘都被拉上,大门紧闭没有一丝光线,而兰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