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等几个人把醉醺醺的谢尔盖扶出了醒酒站。()“我们该把这个醉鬼放在哪里?”林锐皱眉道,“老天,他闻起来像是几个月没洗澡了。” “关键是我们怎么能把他弄醒过来?”将岸摇着头皱眉道。 “我就不记得他洗过澡。”白熊把谢尔盖放在路边,从路边捧了一些积雪拍在他的脸上。“嘿,醒醒!谢尔盖,给我醒醒。” 冰冷的雪水溶化流进这个红人的颈脖子,他终于受不了刺激,一跃而起,双拳猛砸向了白熊。白熊猝不及防,猛然一仰头躲避。那个红头的小个子却极其凶悍的屈肘撞向了他的胸腹,动作快得令人乍舌。 白熊眼睛一花就知道不好,再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微微弯曲身体,将双手护在胸腹部准备硬扛这一击。没想到这个谢尔盖,动作是够凶够猛,时机把握也好。但就是动作做到了一半就软了,整个人在雪地里一翻手,又昏睡了过去。 白熊和林锐等其他人都呆了一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林锐小心地走上去,轻轻碰了碰躺在地上的谢尔盖,松了一口气道,“他没事,刚才他根本就没有彻底醒过来,全是在迷迷糊糊之中的本能反应。他还真是一个危险的醉鬼。” “现在怎么办?”白熊皱眉道。 “先把他弄回酒店去,他需要彻底的醒酒。等他醒过来再说,如果实在是弄不醒,就只能等明天他自己睡醒了。”林锐有些无奈道。 “我,就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即便是勉强把他弄醒过来,估计也是满脑子浆糊,根本说不清楚什么事情。”将岸尔盖道,“我们只能回去,再等这家伙醒过来了。” 几个人连拖带拽把谢尔盖给弄了回去。 谢尔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多,他晃了晃宿醉的脑袋,疲倦地从床上爬起来,却现身边坐了几个人。他一愣之下,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白熊,是你?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去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说。”林锐道。 “算了。我知道你们来找我是为什么,我听银狼说过了。所以我们还是别在这种地方谈了,去我那里吧。”谢尔盖揉了揉他的满头红。 “去哪里?”林锐平静地尔盖,毫无疑问,在他眼中谢尔盖是个危险分子。他瘦而有力,皮肤透着久不见天日的白,一头乱旗帜般向后梳起,色是很少见的红棕色,眼中永远闪着一种精光。略带血丝的双眼,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实验室里那种红色眼睛的白老鼠。 “我的地方,放心,那里很安全,没有人能够找到。”谢尔盖摇头晃脑地道。 林锐白熊,白熊对他点点头。“好吧,带我们过去。” “没有问题,白熊,这两个亚洲人是谁?中国人?”谢尔盖熊皱眉道。 “他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么,是负责策略的。”将岸耸耸肩道。 谢尔盖一边穿着衣服道,“那个小姑娘又是谁?” 白熊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惹她,她是基洛夫上校的女儿。” “老天啊,你是叶莲娜?”谢尔盖吃惊地道,“她居然这么大了。” 叶莲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这都多少年了,你以为你还年轻么?穿上衣服,带我们去你的狗窝。”白熊不耐烦地挥手道。 谢尔盖的狗窝当然不是狗窝,而是郊区的一个有点规模的汽车修理厂,只不过已经荒废了。门口的草都长得有半人高了。谢尔盖走过去左右下,推开门,带着林锐等人走了进去。 里面到处都有拆卸了一半的车辆和满地的零件,大都已经锈迹斑斑。“你倒是选了一个不错的地方,提前过起了退休生活。”白熊围道,“这地方不错。” “是很不错,我当佣兵赚的那点血汗钱全投在这里了。可惜啊,好景不长,我不是做经营的料。现在我已经穷得就剩这个地方了。”谢尔盖耸耸肩。 他走到了一个车间里,打开了里面的门走了进去。林锐等人跟进去之后才现,满墙上挂着的都是各种轻武器,墙角堆着弹药箱。俨然成了一个小型军火库。谢尔盖把钥匙抛在桌上,自己却坐在了弹药箱上。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吧。银狼想起找我帮忙,就一定是件大事。”谢尔盖耸耸肩道,“我们该讨论一下任务的事情了。说说次到底是什么任务,居然要让我出马。” “oe-2565号监狱。”林锐道,“关于这个地方你知道多少?” “你是说佩塔克监狱?”谢尔盖脸色微微变了变,“我确实知道一点,但是也不太多,至少我没有被抓进去过。你们想怎么做?” “我们要进去找一个人,把他弄出来。然后再设法离开,就这么简单。”林锐耸耸肩道。 “噢,真简单。听你说起来,就像是去酒吧随便喝一杯,顺道带走一个饥渴难耐的妹子,那么简单。过来老兄,我告诉你一件事。佩塔克不是什么小酒吧,要从里面带个人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谢尔盖嘲笑道。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帮忙。”林锐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还是个急性子。那么我就来跟你们说说佩塔克的事情。”谢尔盖缓缓地道,“尽管佩塔克监狱没有俄罗斯其它一些监狱普遍存在的斗殴和酗酒等现象,但它所实行的打压式管理甚至最终能让最凶恶的犯人的精神崩溃。那个地方四面环海,由于安全措施十分严密,犯人别想活着逃出去。犯人每天的生活都是在无情打压和不断失望中度过的。 每名犯人一天都被关在只能容两个犯人的狭小牢房内。监狱只容许犯人在牢房外的小笼子里站立或者像爬行动物一样走一个半小时。由于牢房空间狭小,因此只有意志最坚定的犯人才能保持健康的身体状况。 俄罗斯有许多犯人占主动的监狱,甚至地方长官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与犯人的头儿商量,但这儿不同,那里的制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