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了!!!!林锐跳出来开火了,先是一次短促的三连射。在这地通道之中,武器消音后的枪声也依然不小。三颗子弹弹撕裂了佣兵的蒙面罩,接着穿透这毫无防护作用的面罩,钻进他的颈部。 这个佣兵双手抓紧脖子,出一阵短促尖锐的嘶吼声——然后倒在血泊中,死去了。 佣兵巡逻的队列笨拙不堪地停住了,所有人都警觉地看着四周。林锐却快隐藏了起来,再听到两声轻响,那队佣兵之中又有人应声倒。 “蝰蛇报告,后卫己清除。”叶莲娜的声音。 “好了,自由攻击!”林锐吼出命今。在喊出声音之前,他已经开始射击。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又有四个佣兵巡逻队员倒,他们都死于头部中弹。 剩的三个佣兵抓过步枪,疯狂地前后扫视,试图找出埋伏的敌人。他们同时还大声地交流着什么。约翰从通道侧面探出身来,锁定离他最近的那名佣兵,扣扳机。这个佣兵仆倒在地上,血液从他的头盔溢出。 又有两点火光闪现,剩的两个佣兵也丧命于此。 叶莲娜上来,找到这些佣兵的武器,取了一些武器和子弹,分给林锐。林锐的那支ak-12用的是比较少见的545毫米子弹。一旦子弹用完,就不得不用这些缴获的武器了。 这个女狙击手的心思确实比一般人要细腻得多。林锐点点头,接过了武器和弹药。他们又走了几公里的路程,他们离开了通道。前面是几台可供载重车辆使用的大型升降梯,一直延伸到地底深处。 “我们不能走这里。”林锐摇头道,“跟我来,边上有一个通道可以到达维修电梯。” 但是穿越这个维修通道,要比在过道里行进还难。因为过于狭窄,有的地方只能匍匐前进。然后乘坐维修电梯降。因为地基地的深度很大,电梯降的过程简直漫长。 当他们走出维修通道之后,正好来到边缘的一处维修井附近。林锐对照他的地图,带领叶莲娜这向水系统的出口前进。这根直径两米的管道口上罩着一张金属格栅。但林锐和叶莲娜还是将栅栏撬开,走了进去。 他们在齐腰深的污水中跋涉着。林锐非常不喜欢这种窄小的空间。他们的机动力受到狭长的管道限制;更糟的是,他们不得不集中在一起,这样就很容易被手雷或是重型火力悉数消灭。但这却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他们按照电子地图在迷宫般的管道中前进。灯光透过维修井的通风孔照射来,只剩黯淡的光晕。还时常有什么东西从上面移动过去,遮住这仅有的光芒。那应该是佣兵巡逻队员的脚步,他们正在头顶走过。 林锐和叶莲娜快而安静地在泥浆污水中前进。他们最终来到了目的地,可以直通到地基地中心区的维修电梯。 林锐略微摆了摆头,叶莲娜点点头,迅散开,警惕地监视着四周。林锐将一根光纤探头从拦污栅格中伸出去,然后将其数据线接到头盔上。借助头盔上的目镜观察外面的情况。这一手,还是他跟林肯学来的。 当时他还曾嘲笑,林肯这些美国佬就是有电子技术依赖症。但不管怎么说,这在有些时候,非常管用。 夜视目镜绿莹莹的微光给林锐所见的事物都罩上了一层妖异的气氛。在外面过道的拐角处有佣兵的岗哨;还有一队游动哨兵,在周围不断游走。。 有些基地内家具被推翻在地,垃圾收容器也翻倒在地,很多窗户都己破碎。林锐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质——无论死活,都没有。 “怎么样?”叶莲娜低声问道。 林锐摇摇头,转身低声道,“真该死,人质不在这个区域。很明显这里原本是工作区,大部分人质是在这里的科研人员,他们都是在这里被抓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这些人质已经被转移了。” 他们只能继续前进,经过一个区域后,林锐再次检查了地面上的情况。 这里的敌人更加密集,两个全副武装的佣兵正巡逻。另外两个佣兵正蹲坐在一角,抽着烟。接着,林锐将光纤探头转到相反的方向,远远地看了过道对面的情况:那里有更多的佣兵在活动。 他取回探头,带领叶莲娜向南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示意其她待在原地,而自己爬上一小段扶梯,来到一口维修井盖面。林锐小心地将探头再次从通风孔伸出。 一个雇佣兵的靴子就站在探头旁边,遮住了一半的视线。林锐一阵郁闷,他用让自己备感折磨的度缓慢地转动探头。然后,他看到了多个佣兵在这里来回走动。他们全都围绕着对面的一个房间来回巡逻。甚至在靠近出口的位置安放了两挺固定机枪。 “应该就是这里了。不过这防御真是强得离谱。二三十个人,还专门安排了机枪火力,几乎封锁了整个区域。”林锐一阵腹诽,然后他还现了更多对完成任务不利的事情。 他收回探头,开始查询地图。按地图上的标志,这个房间是一个研究部门的会议室。这帮佣兵在这里部署了重兵。那两挺固定机枪将整个大门前的区域都控制在它的火力范围之内,任何对它的正面冲击都是自取灭亡。 可为什么他们要重点把守这里呢?答案只有一个,这里应该是人质被关押的地点。 林锐悄悄潜行回去和叶莲娜碰头。他先指了指通往建筑物底的通道,然后举起两根手指,指向她的双眼,又指了通道,最后慢慢将手握成拳头。 叶莲娜点点头非常缓慢地走进那条水道,对其进行侦察。 林锐抬起手腕看了时间,这一路他们进行得很顺利,所以他们并没有出预计太多时间。但是确定这些人质是否在里面之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他们该怎么救出这一大帮子的人,根据资料显示,这可是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而且大多数上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