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骆驼阿卜杜勒狞笑着逼上来,弯刀抡起来当头砍下。他明白自己的优势,弯刀沉重,而且长度大。这样的砍劈,林锐用小刀根本挡不住,之能后退。但是再退一步,林锐就要靠墙了。 但林锐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一刀林锐并没有退,而是伸出手挡下了这一刀。他将手里的战斗匕紧紧贴在小臂上,然后略微抬起手臂,摆出了一个斜面。这势大力沉的一刀,剁在了林锐的小臂上,但是由于小刀挡着,并没有把林锐的手臂砍断,而是沿着小刀的刀刃,向林锐摆出的斜面滑落。卸掉了大部分力量。 而且阿卜杜勒一刀落空之后,林锐立刻趁势反击。一个错肘上扬,手里的小刀快掠向了白骆驼阿卜杜勒的咽喉。但他还是慢了一步,阿卜杜勒的反应也非常快,及时回身,小刀只是将阿卜杜勒的脸颊划出了一道口子。 吃痛的阿卜杜勒反手一肘,把林锐撞了一个趔趄。手里的弯刀自下向上猛撩,林锐的胸口被刀锋扫开了一道口子,不过他穿的防弹衣陶瓷板,挡住了这一刀,否则他一定会被割开一个大口子。 手里的黑色军刀,也被阿卜杜勒的这一刀给扫飞了。匕毕竟不如弯刀沉重,在这样的硬碰硬之下,林锐还是没能捏稳,硬是被震飞了。 阿卜杜勒狂笑着扑上来,举刀连劈。林锐身处劣势却丝毫没有惊惶,而是微微一蹲身比过了白骆驼阿卜杜勒的斩杀。猛然跃起,双脚在墙壁上蹬了一步,借助冲力反弹扑出。将身后的复合弓拿在手里,挥向阿卜杜勒。 阿卜杜勒猝不及防挥刀格挡,但一刀却把林锐的弓弦斩断了。这复合弓的弓弦是用很细的钢丝绞制成的,再加上本身就绷得很紧,猛然斩断之后,反弹很厉害。弓弦啪地一声抽在了阿卜杜勒的脸上。 阿卜杜勒没料到会这样,一下捂住了脸,这种细钢丝抽在脸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又细又沉重,加上机械力量,完全能把脸给切出一条口子来。弓弦不但抽得阿卜杜勒满脸是血,而且缠住了他的脖子。林锐转到他身后紧紧收紧了弓弦。 细细的钢丝弓弦,勒紧了白骆驼阿卜杜勒的颈脖,林锐还反向用力绞杀。阿卜杜勒挣扎了两下很快就断气了。林锐松了一口气,将阿卜杜勒的尸体放下,抛下了手里断裂的复合弓,活动了一下手腕。 “柯本,撤离路线。”林锐低声道。 “刚才可真够危险的。我差不多以为你要被砍死了。”柯本松了一口气道,不过马上又紧张地道,“该死,刚才你们打斗的动静太大。守卫已经现了,赶快离开。别从楼道,他们正在上来。” “该死!”林锐骂了一声,从地上捡起武器,推开窗户窜了出去。 三层楼的高度对平常人已经非常恐怖了,但林锐却不是平常人,他双手攀住了窗沿,向下一跃。然后在二楼的位置,双手陡然力死死攀住了二楼的窗户。借了一把力,阻住自己下坠的势头。然后再从二楼跳下,跳下去之后,就地一个翻滚,卸掉一部分力量,以避免自己双腿被硬生生地摔断。 林锐落地之后,一边撤离一边向着身后开火。 很多武装人员都围聚了上来,又简加韦得武装,也有三叶丛林的雇佣兵。战斗越来越激烈,林锐不断滚进,利用自己娴熟的战术动作,占据的有利地形对追兵展开了压制。 而蜂拥而出的武装人员,在面对两支1冲锋枪的急射击时,付出的代价极为沉重,冲在前面的人员被密集的弹雨迅刮倒在地。林锐双手之中,喷吐着火舌的1冲锋枪,就像挥舞着的死神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这些年轻的生命。 大楼里出击受阻的武装人员,也在依托着窗户和门框对林锐逃窜的位置射击,他们拼命地将密密麻麻的子弹和手榴弹源源不断地倾泻到林锐所在的位置。一批批悍不畏死的雇佣兵在猛烈的火力掩护下开始对林锐展开进攻。 接连不断的手榴弹爆炸严重阻碍了林锐的射击视线,越来越多的武装人员开始冲出了房屋,受过严格训练三叶丛林雇佣兵的表现尤其出色。他们灵活地利用各种掩护不断地逼近林锐所在的位置,然后突然暴起扔出手榴弹,这种破片手榴弹杀伤力面积很大。 而有经验的雇佣兵往往将手榴弹拉燃火以后留在手中2秒才扔出去,手榴弹经过几秒的飞行时间后直接在空中就爆炸了,四处横飞的弹片给躲在掩体后的人员造成的伤害尤其大。 “娘的,这些家伙都拼命了。”林锐一边跑一边骂道。跑了几步躲进了一侧的掩体,迅掉转枪口对着追来的武装人员扫射起来,他的形势已经极度危急。 “撤离!东北方向相对空虚。”在无线耳机内负责引导林锐的柯本也极度紧张,见势不妙赶紧命令他撤出庄园。林锐一边战斗,一边开始脱离战斗,一边还在耳机内大骂柯本指挥不当,带的什么鸟路? 这些武装人员则准备趁胜追击,刚追到庄园门口,“哒哒哒”一阵弹雨又把他们给打趴下了。谢尔盖蹲在皮卡车后控制着机枪,大声咆哮,“老大,上车走!”他预先布置好的车载重型机枪开始威了,子弹带着慑人的啸叫不断地喷射着火焰。 在镇子口的小路上,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高横飞的子弹命中了来不及隐蔽的简加韦得武装分子,十多个追兵顿时倒在了血泊中,殷红的鲜血糊满了这条黄色的土路。 撤到小镇的林锐也趁势开始反冲击,他一边不住地奔跑,做着规避战术动作,一边不断地回身,用精确地短点射击毙任何敢于冲出来的武装人员。 跑到车旁,林锐在谢尔盖的火力掩护之下动了车子。扭头狂吼道,“俄国佬,坐稳点!”然后猛踩油门,打着方向。这辆武装皮卡车,就像情的野牛一样狂躁地调头狂奔。在高低不平的路面上下颠簸,几次差点把车后面的谢尔盖给掀下来。 本书来自bookht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