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们之前经过的时候没事。后面跟来的车队却被炸了。妈的,我现在就去干掉那几个埋炸弹的混蛋。”谢尔盖点点头。 “那几个家伙不是问题。问题在其他的方面。”林锐却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其他方面的问题?那些家伙干掉了我们好几个人,难道还留着他们?”谢尔盖不解地问道。 “当然要留着,我们得弄明白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否则的话,下次这样的事情还会再发生。”林锐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几个家伙在后面的车上,我去把他们弄下来。小心点,这些家伙都是亡命徒。”艾瑞克点了点头。 “对把他们弄下来,然后好好招呼他们。”快马冷笑了一阵。 “还是老规矩,先折腾一个小时。要求是活着,还能够开口说话,其他的你们随意发挥。”林锐点了点头。 他对酷刑不感兴趣,但必要的时候,这就是一种不得不采用的办法。 谢尔盖和快马把那几个被抓住的恐怖分子关进了审讯室,开始好好的折腾这些俘虏。 林锐和精算师将岸等了一个小时之后才进去。 “老大你来了。”艾瑞克对他点点头。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林锐问道。 艾瑞克走过去,指着一个被反保了双手的俘虏,“也不怎么样,刚刚已经全部都认了。他们几个,全都是索马里青年军的人。 接到上面的指派,专门来伏击我们的。说是因为我们插手索马里内部事务,要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不过这几个家伙,都是小角色,他们上面的人也不是什么头目。” 林锐点了点头,“那么关于他们怎么打听到车队情报的,这几个家伙是怎么说的?” “一口咬定是接到别人指派过来的,并不清楚信息是由谁提供的?”快马一脚踹在了,一个俘虏的身上。 那个恐怖分子俘虏浑身是血,但依然没有改口。 林锐拖过了一张椅子来坐下,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恐怖分子,然后对快马道,“这个家伙懂英文吗?不懂的话,你来帮我翻译。” “这个家伙懂,旁边那几个会一些法语,但是水平很差。”快马点点头。 “那就好。”林锐看着那个恐怖分子笑了笑,“我知道你在说谎。知道为什么吗?” 那个恐怖分子低着头,一声不吭。 “从你们袭击的方式来看,这根本就不是随机指定的。 我们行动的路线没人知道,时间更加不确定。但是你们却猜的大差不差。 所以才有了这场袭击。 换句话说,你们知道我们的车队什么时候会经过。到底是谁给你们提供的情报?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十个手指全部剁掉之后再剁脚趾。 相信我,比你更强硬的人,我们见过很多。我不怎么喜欢酷刑,因为这显得有些不公平。 因为我见过,再硬的硬汉,也会倒在酷刑之下,抽搐的像一条狗。”林锐看着这个恐怖分子嘲讽道,“英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 那个恐怖分子抬起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谁提供的情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林锐摇摇头,“本来我想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现在是你主动放弃这个机会。 我承认砍掉手指有些太残忍了。所有改编主意保留你的手指,不用刀了,你看用这个怎么样?” 林锐转身拿过了一个小铁锤。“我们直接用铁锤子来砸。 你说一句假话,我就砸碎你一根手指。放心,你的手指不会离开你的,只会砸的粉碎性骨折,然后一辈子都不能用手。 当然,你有没有太长的一辈子?这个得由我们说了算。。 林锐挥了挥手,“给我砸。‘’ 在审讯室内惨叫声不绝。 在付出了几根手指的代价之后,这个恐怖分子终于忍不过刑,主动招认了。i 快马这才停手,林锐看着这个恐怖分子,‘“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打了。’恐怖分子低声回答。“是的,我们知道提供情报的人。” “这个人是谁?你有什么证据?”林锐看着他。 “是扎卡斯。他把消息登录给我们的,通过他的小舅子。他的小舅子是我们的人。”这个恐怖分子低声道。 “胡说八道。”精算师将岸打断他,“我根本就不相信。” 林锐皱起眉头,问精算师将岸,“这个扎克斯是谁?” “你难道忘了。前几天我们刚来的时候,拜访过周围的其他地方武装全体。 这个扎卡斯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军阀。在当地有点实力,政府军都在巴结他。 这个恐怖分子把扎克斯供出来,摆明了就是想激化我们和地方武装的矛盾。 扎卡斯这样地方军阀,在当地的关系盘根错节。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 就算真是能做的,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些地方军阀武装本来就是最难搞的势力。 我们要想和恐怖分子作战的话,很有可能还需要他们的协助。这个时候我们最好还是别跟他们闹翻。” 林锐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是那个黑人对吧?” “就是他。别看这个扎克斯只是一个民兵组织的头目。但实际上这个人是个正儿八经的军阀。 和其他的地方武装势力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连索马里当局,恐怕也有不少他的人。”精算师将岸回答道。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我们这次行动除了我们之外,只有索马里军方的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