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出来,不等对面回答,就“嘁”了一声,“他惹的事可多了!” “咳咳!”金错点着头咳嗽。 银错伸出手指压着唇,眼睛却骨碌碌地,向上一挑,又向天空白了个眼,大家都看得出,这是表示对那位知非真人的不满。 幼蕖心领神会,捂嘴笑了起来。 虽然四周无人,但背地里偷议师长私事,几人心里总觉得不太好大声,本能地都压低了嗓门,又觉得几人之间多了一层共通的放肆隐秘,遂相视抿嘴轻笑。 上次元亨岛之行,幼蕖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感觉到花颜夫人与师父提及祈宁之师父言是时的尴尬回避。 后来年岁略长,见过大哥和姑姑的甜蜜情愫,她心里对当日花颜与师父的语焉不详也略略有了些数。 花颜夫人那时有几句颇为激愤,怨凌砄瞒着她有关祈宁之师父的消息,就看得出花颜夫人与知非真人不是寻常道友关系。 幼蕖才听说过言是成亲的消息,花颜夫人今日又说了些隐约其辞的话,多半是相关的了。 没想到苏怡然也知道,看来怡然师姐的小道消息来源甚广。而且,花颜夫人与知非真人的往事,看来知道的人还不少。 “我们师父这样的人才,全天下的男子都配不上她!竟然还害得师父愁心思,这一点就在我和小银这过不了!”金错“哼”了一声。 “啊!师父说想通了,莫非就是对这个想通了?”银错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