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来宝鹤楼和的第一缸面,碱味儿重了点虽也不算啥,可是到底美中不足,到时候面底子发黄了结硬块了,就显不出他的白案水平来。 幸好这丫头手巧,人也热心,帮他把味儿调过来了。 九儿直点头:“可不是!我爹就说陈叔肯定记得!” 陈叔惭愧又感动,他连人家名字都快忘了,只记得姓李,人家却还记得来看他!前年他是忙了几天饭,可他只出了力,买米买菜的钱都是大伙儿凑的。说起来,他也沾了不少光。 “哎呀,老李家的闺女,好侄女呀!” “我弟这回也来了,叫阿海的那个,上次您跟我爹说,等我弟来了给他包包子吃,他这回可是真的跟来了!” “那是当然!有你陈叔在呢!” 九儿将旧事说得越细致,陈叔就越有熟悉感,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他想想也确实好像自己给人夸过口,当然,还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客气话。 等阿海与杨谢进来的时候,陈叔和九儿早就叙完了旧、认上了亲。 所以,任是谁,一进来,看到的都是这幅其乐融融的叔侄相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