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小虎听不懂。 大虎可是明白这几个字不是什么好话的。 苏小小从小厨房走了出来,不咸不淡地看向程清雪:“这么爱叫,你是狗吗?” “你——”程清雪是来她面前显摆的,谁料显摆不成,反被泥巴给砸了。 这下连她自己都觉得出糗出大了。 她看向院子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三胞胎,又惊又怒:“哪儿来的野孩子?府上不许养孩子不知道吗!” 曾经为了不刺激程桑,谢云鹤的确下过一条命令,不得把孩子带进府里,家生子也不行。 苏小小淡淡说道:“这你恐怕得问你的好姐姐了。” “你什么意思?” 程清瑶一直关在房里,并不清楚孩子上门认娘的事。 这时,庞管事来找程清雪了。 “二小姐,您在这儿呢,马车备好了。” 程清雪气呼呼地说道:“还备什么马车!我这样能出去吗?这几个野孩子怎么回事?谁许他们进府了?赶紧把他们给我打出去!” 庞管事脸色一变:“二小姐,使不得!” 程清雪指了指自己裙摆:“他们把我衣裳弄脏了!” 苏小小双手抱怀道:“是啊,这么能闯祸,赶紧让你家圣女把孩子领回去!” 一听她要把孩子送回给圣女,庞管事慌了。 好不容易才压下来的谣言,又闹大了可咋整? 庞管事好说歹说,只差没给程清雪下跪,终于将程清雪哄走了。 …… 午后。 圣女坐在自己梳妆台前。 额头总算没那么肿胀了,还有一点点,但可以勉强用华胜遮住。 昨日没去祈福仪式,对她多少是有些影响。 正巧给南疆王献药酒的日子快到了。 以往是瑾公公去圣女殿取。 这一回她打算亲自给南疆王送去,顺便向南疆王澄清外头的谣言。 她的药酒是正儿八经延年益寿的琼浆玉液,不是外头那些术士用丹砂炼成的所谓的仙丹,看似强身健体,实则是有毒的。 谢云鹤也在喝她泡的药酒,家里应该有多的。 圣女让丫鬟去谢云鹤那边取一壶来放到马车上。 丫鬟领命去了。 圣女的马车是皇族出行的规格,比府上的马车宽敞奢华。 府上的下人都知道不可轻易靠近。 三小只刚来,对此规矩不知情。 他们玩泥巴玩够了,和魅姬躲猫猫。 这一轮是魅姬来找,他们来躲。 他们爬到马车躲了起来。 马车上宽敞明亮,地上铺着柔软的兽皮。 “哇。” 小虎在兽皮上滚了一圈。 舒糊(服)极了! 二虎与大虎也滚。 三个小团子滚来滚去,完全了忘了自己在躲猫猫。 二虎爬到软塌上,往下一蹦。 啪! 他撞倒了桌子。 桌上的酒壶就放在窗户边,被他这么一撞,剧烈一晃自窗户里掉了出去。 大虎道:“有东西掉啦。” 三小只爬上桌子,趴在窗边往下瞧了瞧。 又下了马车,蹲下来看那个打翻了一地的壶。 “介是咸摸?”小虎问。 大周的酒壶是瘦瘦高高的,南疆的酒壶是圆圆扁扁的。 大虎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夜壶!” 小孩子看不懂器皿的材质与纹路,只记得家里就有夜壶,与这个长得差不多。 夜壶是装尿尿的,小虎懂。 他指着草地上的水渍道:“尿尿洒啦。” 别说,药酒的颜色黄清清的,到还真有点儿像。 他们三个刚刚弄脏人家的衣裳闯了祸,眼下又打翻了人家的夜壶。 三人心里都有点儿过意不去。 大虎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夜壶端起来,对准小虎:“鸟。” 小虎摇头:“小斧没尿。” 二虎解下腰间的小水囊:“给你喝。” 小虎咕噜咕噜地喝了。 不多时,他眨眨眼,奶唧唧地说道:“有尿了。” 在大虎与二虎的帮助下,小虎将尿尿一滴不漏地尿进了“夜壶”里。 大虎又小心翼翼地将“夜壶”放了回去。 但是好奇怪呀,他们家夜壶都是放地上的,这一家人偏要放桌上。 难怪会洒。 大虎好心地把夜壶放在了地上。 圣女准备出门了。 丫鬟先过来检查了一下马车。 “咦?谁把酒壶放地上了?” 她又将酒壶放回了桌上。 她并不怀疑有人对药酒动了手脚。 这种壶是银质的,如果有人投毒,酒壶早变色了。 抱歉,更晚了。 上次换了个医生,他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情况,看我说话挺开朗的,以为我好了,让我停了其中一种药,这几天其实就不太好了,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刚刚码字的时候眼泪一直止不住。 今天只能写到这里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