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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CG1「曾经的束缚」(2 / 3)

。她男孩在察觉到这点后也欣然给予她她所渴求的东西,毕竟,他也不讨厌这种感觉,乃至他也有些深陷其中。

他想,她都已经是禅院家的孩子了,她也许要一辈子都戴在囹圄中不见天日,她的眼睛只能看见禅院家想要她看见的东西。鲜明的尊卑区分,昂贵的咒术师和廉价的一次性用具(普通人),她的命运或许早就已经被他人写就。所以,在她的眼还很湿漉地望向他时,继续予取予求也是可以。

但是…………命运啊……

光是想到这里,男孩就会升起一股烦躁之感。

天与咒缚让他的肉丨体无比强大,寻常的咒术师根本就拿他没办法。又因为他是零咒力,故而出入禅院家的结界于男孩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同时又因为他在窥探到禅院家以外的世界后就好像觉醒了一段不应被束缚的意识。

于是他意识到:他和她也许并不应该在禅院家活着。

这里的空气浑浊且封建,他们的眼睛都透着算计和功利。只有咒术师才能获得教育的权利,只有有才能的嫡子才能备受宠爱。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明明这堵墙外,这面灰白的囚笼外的世界是自由,是平等,是只要付出相同的代价就能得到与之匹配的待遇的世界。外面和禅院家不一样,禅院家是生来就注定了每个人所获得的一切,屈辱、歧视、无休止的欺负。

禅院家是错误的,从根系开始就已经腐烂的错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错误的,这里的呼吸,这里的思想,这里的一切都毫无疑问都要被推翻。

他在一次任务后找到了女孩。

在一个僻静的小院一隅,他低下头告诉了女孩他的名字——甚尔。

没有姓氏,却如同沉重的承诺。

女孩捏了捏他的耳垂,说:我的名字是春和。

心有灵犀地跳过了姓氏,只告诉了除却禅院这个姓氏外他们自己的名字,像是隐秘的约定。在一个月下,他们第一次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又是一个月下,他们知道了彼此的名。

在这之后,他们变得更亲密了。

春和会去咬甚尔的脖颈,她说如果留下跟自己一样的疤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甚尔跟春和是捆绑在一起的了。甚尔被咬也不会予以反馈,在他看来,春和的牙齿并不锋利,每次啃咬都更像是幼兽的玩闹。但其实春和很坏心眼,她会在用齿尖摩挲脖颈脆弱的皮肤后再用舌尖去湿润,直到潮热透过肌肤洇出,已经成长为男人的甚尔会闷哼。然后,然后春和什么也不会遭受,因为这是他们之间“正常”的互动。

去舔舐虎口的新肉,用食指玩弄嘴角的疤痕,坐在他的身上艳羡地去触碰自己无法得到的强健的身体,她有时候甚至会动嘴去告诉他至少在她面前他毫无威胁力。

你根本没法伤害我。

春和对待他,像是在对待一团任自己揉捏的史莱姆。

这是被甚尔的无限纵容所导致的。

他让春和以为,这种相处是正确的。

以至于有时候明明知晓正确的相处模式是怎样的他会自嘲:自己的体内不愧流淌着禅院家的血,哪怕是错误的事情也能引导他人继续做下去。

但是,

但是啊,

只有他才可以这样才行。

甚尔在外依旧是那个禅院甚尔,对禅院家的其他人不理不睬,没有交流的欲望,没有互动的必要,对他们永远都只有嘲弄和漠视的眼神。他迟早会离开这座资源倾斜的不公平的牢笼。

他会离开这里,带着春和。

他带过春和去到禅院意外的商业街,繁华到目不暇接。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璀璨的灯光花火,这都是在禅院家无从得见的。在他看见春和眼瞳中闪烁的光点时,他突然就觉得,应该经常带她出来,来到外面的世界从而被修正自己的思想。但他又有隐秘的渴求,那就是:唯有跟他的相处,这件事情不要被更改。

他们会去买冰激凌,但只会买一个,因为春和的身体并不支持她能够吃完一整个冰激凌。从小的歧视和区别对待使她总是有一顿没一顿,胃自然而然就留下病根。作为生长轨迹与之相似的甚尔自然明白这点,于是即便春和怎么闹,怎么欺负他的身体,他也没有松口。甚尔每每此时只会懒洋洋地拖长说话的语调:如果半个都不吃的话,那我就全部吃掉了——

有时候心情好会去买刮刮乐,甚尔一张春和一张。都没中就嘲笑对方是霉比,有人中了了就去抢对方的,势必要把那张中奖的当做是自己的才行。在这之后主要就是去赌马场,他们看的从来都不是同一匹马。春和喜欢给漂亮的马匹下注,甚尔则是观察,再结合其他人下注前的推断进行思考。不过一般都不会中,两个人都是。这时候他们就都会说:下次一定!

春和会想要夜不归宿,她想去花火大会吃苹果糖。但是这是目前做不到的。像春和这样的孩子,没有加入任何组织,没有任何才能,哪怕往死里练体术也收效甚微,这样的孩子的去向是要时刻把控的。因为,这是很好的用来作为家族侍妾的人选——柔弱、不能反抗、一事无成,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最不值钱的存在。

这是甚尔和春和都知道的。

可是,在春和的坚持下,甚尔还是没有马上带她回到禅院家。

他不知道春和的想法,只是觉得如果春和想晚些回去的话,那就这样吧,不过就是到时候再快些赶回去就好了。但实际上春和只是厌倦了这周目憋屈的生活了,所以她迫切地希望有一个重要节点能让她脱离这个周目。恰巧,这就是那个重要节点。

春和想:看完花火大会再死掉的话,这样,最起码能圆了跟甚尔一起看烟火的这一愿望。等到这周目结束她也不会有什么懊悔的想法了。

说干就干,没有穿浴衣,没有戴头饰,面具都只是随便在路边摊上买的最便宜的那款。

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一步一步地顺着人潮去往烟火的最佳观看点。彼时春和的手里还拿着一根苹果糖,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甚尔的手里则是春和的另一只手,春和还不忘用指尖在他的掌心里面勾来勾去。他们不说话,又好像在这样的氛围里在用肢体交流。

等到终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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