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她要把自己堂堂旬王府世子当作奴隶,一时之间吓得不轻,呆滞得像个傻子。
“这俩男子不是你给我的么,卖身契一并给了,省的回头麻烦。”郑柔若懒得看他,朝绿腰挥挥手,绿腰一下就明白了,心底适时响起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滴,新员工发放中。
绿腰看向地上的两个男子时,顿时眼睛冒着绿光,摘星阁也改开辟一下新业务,这俩长相没的说,绝对是兔爷中的头牌。
绿腰眼中银子正朝着自己飞奔而来,一整个眼冒金光,搓着双手猥琐非常。
闻言是要卖身契,元星松了一口气,直接把俩男子,不是,兔爷的卖身契递给绿腰。送俩还不够,还把那个给郑柔若引路的,和给绿影绿腰泼水的丫鬟卖身契一起递给绿腰,眼底熠熠生辉,看他,多识时务。
绿腰没想到今天丰收的是自己,脸上多了笑容,一整个红光满面,别提有多开心,扶着主子的胳膊起身,赶紧走啊,她着急回摘星楼重新规划一下分楼。
看完戏,郑柔若也打算离开了,至于受皇上所托,给旬王带话透题啥的,她看看现在的情况,觉得还是没必要再打击已经很受伤的母子俩,毕竟这个答案多少有点伤人心。
郑柔若站起身的一瞬间,立马恢复从前的模样,眉黛微蹙,双眸剪秋水,搭在绿腰手上的十指剥春葱,那股子柔弱不能自理的味道立马就飘散出来,走动间还时不时咳嗽两声。
伴随着咳嗽声,旬王妃和元星嘴巴大张看着面色立马苍白起来的郑柔若,“你是这个。”不由得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
郑柔若苍白着一张笑脸傲然一笑,在旬王妃母子俩敬佩的目光中,维持着小白花人设往外头走去。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见全福并不知道从哪里捧着一个盒子,带着小忠子满脸焦急快步走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绿岸也匆匆走来,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的面容都带着几分急躁。
郑柔若就知道出大事了。
还没等她问话,半空中又飘下来一个黑衣人,肩膀上绣着一条青龙,青龙卫也来了,他们一般只拱卫皇宫和万岁爷父子俩。
“什么事?”郑柔若率先问青龙卫。
“殿下,万岁爷急召,让您现在立马回宫。”
“知道了,你先回去。”郑柔若一挥手,青龙卫点头之后立马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全福也赶紧递过手上的盒子,郑柔若见他面色还算看得过去,“你等会路上说,绿岸先来。”一看绿岸那脸色,就知道出大事了好嘛。
全福乖觉跟随着主子前进的队伍中,绿岸把绿腰挤到一旁,凑到郑柔若耳边声音都带着急躁。
“主子,户部和兵部都动起来了,清原县李大萍的人马也带着石头和兵马动起来了,据探子来报,已经打了两个回合,县令和县丞带着仅有的人马拼死抵抗,然后战死,牺牲前拼死派人把消息送到顺天府,现在整个顺天府戒严中,万岁爷已经派人去剿匪了。”
绿岸的用词没错,就是剿匪,人数不多不少,连叛军都算不上。
按理说剿匪用不上户部和兵部,直接派锦衣卫去就能把人收拾掉,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边关不稳。
郑柔若眉头蹙起,忧愁的能夹死一只大蚊子,“边关出问题了?宁州、北疆、定王府、元辰?”猛地抬头看绿岸,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左丘鸿渊!
绿岸摇头,“不止宁州,老爷子带军防守的云州,整个西陲小国全部拧成一股绳,朝着云州发动攻击。还有东南的澜洲,澜洲以南的越州和南面的宛州。宛州的急报第一时间发往老爷子所在的云州,老爷子第一时间派辅国大将军和车骑将军分别前往宛州和越州。定王守在宁州,定王妃已经带兵前往澜洲。”
一行人说话间已经坐上马车,郑柔若也知道万岁爷叫自己进宫要做什么,元辰当初听过的所有军事课,她也一场不落听下来。
郑柔若顺手接过全福手里的盒子,看见里面的臂钏眉头一挑,抽空问绿岸:“叛国的人是谁?”
这么多小国同一时间对姑妄发起进攻,这里面没有二五仔插手,她是不信的。
“承恩公府和安阳王府,安阳王的朱雀卫分散在边疆,趁着月色诛杀城墙上的士兵,然后将城门打开。”
郑柔若听见外面兵器相交的声音,扯开帘子看见身着黑衣的朱雀卫和禁卫军打了起来。
朱雀卫身手诡异,禁军不是他们的对手,频频后退。
郑柔若把盒子往桌上一放,从桌子下抽出一把大刀,双足在车辕上一蹬,闪身已经加入到战场中去。
手中的大刀狠狠朝着朱雀卫劈下,温热的鲜血喷射得到处都是。
周围惊慌的人群还在到处逃窜,等大家逃到安全的地方时,才终于迈着酸软的双|腿,扒着屋檐往打斗中看去。
“那人……不是郑家大小姐么?”各色急促的呼吸中,只听见一人颤颤巍巍指着打斗中间,一袭红衣的郑柔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