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摸透了。 还不止于此，方映雪是有备而来：“至于收益么，就按出资来分，你觉得如何？” 经此一眼，朱文清彻底对她刮目相看。 这小小女子，不容小觑啊。 两人这头相谈甚欢，林砚可谓是坐立不安。 他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一副心神早已飘到了远处，路七回来时，神色像吞了苍蝇似的难看。 林砚只看他一眼，就觉出不对了。 “人呢？” 路七一副有口难言的憋屈样，在林砚暗沉沉的注视下，至于吞吞吐吐道：“方姑娘，她去找了朱文清。” “若是无意外……” 余下的言，已不必多言。 林砚费尽心机布局，不曾想还是没防住，竟让她另辟蹊径，寻到了这样的法子。 他嘴角笑容苦涩，放下捧的半天的书，摇头自嘲：“她宁愿去找朱文清，也不愿再来登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