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他涕泗横流,对着方映雪磕头:“方姑娘,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回,求求你了。” 方映雪心中一片冰冷,吝啬给他一个眼神。 对这种叛主之人,她可不会心软。 公公察言观色,见没人出声,拂尘一挥吩咐侍卫:“殿前失仪,还不快将人拖下去,以免污了皇上的眼睛!” “是!” 侍卫一左一右架住陈石头,像拖着一条死狗,他的声音渐行渐远,很快消散无踪。 高坐上的一国之君神情浸在昏暗中,手上拨弄着佛珠,衬的面目慈悲,却不敢叫人轻视。 “庄知府,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上明鉴。”庄知府不慌不忙,额头触在光可鉴人的玉砖上,“此事就算能证明专利上方映雪所有,可她杀人一事有人为证,定要依法处置!” 不见棺材不落泪,方映雪冷笑一声对林砚点头示意,后者立即上前一步。 “皇上,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