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既明的手掌落空,只得缓慢地自我双手交握,然后将双拳撑于下颚,续道:“若是皇上刺激之下,立六皇子为储君,岂不是白忙一场。”
“那都是你的主意?”
“我只是加快了一些事情的进程,禾禾我说过了,我做的一切都是顺势而为。”
“为什么突然加快,这几日发生的事好多,现下在秋围,若是皇上突然驾崩,整个南皖都会陷入混乱。”
“我也不想,可高相非要动你,他想借陆达喧的事,让你置于火中,再拿五年前的事,让整个元家引火烧身,既然这样,我当然要加快速度,置于社稷江山,已不在我首要考虑范围。”
“你这样冒进有些不妥,陆至离还夸你为国为民,是南皖百姓之福。”
“这些我做得够多了,往后若有空,我也会继续,但现在面临选择,我的想法是,尽一切可能保护好你。”
“你……”
元时禾说着猝然一惊,她都在说些什么,他又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