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宫景文到大殿时,那里只剩下南月国国君一人,见南宫景文到来,他微微侧目,示意南宫景文走进些。
“父皇,前些日子还好好地,而且在儿臣出游的熙春河一带,都没有出现瘟疫,怎么就京城如此严重。”
皇上叹了口气,应道:“我看南方那边也安定不了多久,据城门官兵上报,已经有数十人偷偷跑出京城去,情况远比我们想的要危险。”
南宫景文还是不解,短短几日怎么会出现如此严重的疫病,甚至现在连瘟疫来源都查不到,京城粮仓粮食供不应求,再这样下去百姓们迟早要发动起义。
“父皇……”
“好了,”皇上打断了南宫景文的话,“你刚回来,也要休息,顺便去看看辰逸和芊羽,没事就先别乱跑了,明日我们再商量对策。”
南宫景文见父皇心烦意乱,也不好再多问,起身离开了。
南宫景文回宫的路上去了一趟南宫辰逸的宫殿,但他心里却是真的不愿意去。皇兄和自己的关系一直冷淡至极,虽没有外界流传的什么刺杀,毒害事件发生,但皇兄确实是好像处处看他不顺眼。说起来南宫辰逸的的态度也是理所应当的,一个嫡长子,却处处不如自己的皇弟,在南宫景文被册封为太子后,他饱受非议,怎么能不心生怨恨。
果然,南宫辰逸看到南宫景文第一眼,便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这怕不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是外出避清闲去了,怎么回来了?”南宫辰逸勾起唇轻蔑地笑着。
南宫辰逸长得着实是好看的,轮气度容貌绝不输南宫景文,但此刻南宫景文只想上前打人。所幸他只是撇撇嘴回应了一句,
“我就来看看皇兄最近身体可还平安,毕竟有那么多大家闺秀等着来做您的妻子,皇兄要是身体垮了可是负了他们的一片心意。”
终究还是不欢而散,南宫辰逸一甩衣袖气愤离开,南宫景文摔门而出,一掌击碎南宫辰逸宫殿外的柱子,在南宫辰逸的叫骂声中潇洒离去。
南宫景文兜兜转转绕了大半个皇宫,到公主殿去看望南宫芊羽。宫殿外没有一个侍卫婢女,想必也是因为瘟疫的缘故。
南宫景文推门而入,只见南宫芊羽身着华衣,迎风而立,手中提着一把长剑,正在与一位白衣男子切磋剑术。南宫芊羽抬头看到南宫景文,扔下剑小跑过来。
“皇兄,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如今不能出殿,真是无聊地紧。”南宫芊羽拉着南宫景文的衣袖往屋内走。
南宫景文侧头看看妹妹身后的那位男子,打趣道:“怎么?我以为有你的温子维师父陪着你,你不会记起你还有个皇兄来着。”
那男子红了耳根,低下头。
南宫芊羽一甩衣袖,嗔怪道:“你不来陪我,我还不能让师父陪陪我了,我的剑术这几日可有新的长进呢,你要无聊就回你的太子殿去,别在这里打趣我的师父。”
南宫景文宠溺地摸摸妹妹的额头,说道:“那我就回去了,现在瘟疫这么严重,你和温子维也不要乱跑,有他看着你啊,我倒也放心了。”
南宫芊羽看看南宫景文身后,见与乐不在,便问道:“皇兄,那个小花灵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不然你留下她和我玩也好啊。”
“她回家了,过几日就来。”
“哦……我听你们太子殿的下人说你们好像互生爱意,要私定终身了,是不是真的啊?”
“什么?”南宫景文有些头大,“我们没什么,你别听别人乱嚼舌根。”说罢,南宫景文急匆匆逃离公主殿,往自己宫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