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师妹,此番前往神界你我二人便不复相见。你要好好修炼,将来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桓竹月听着心中咯噔一下,不明白她话中之意,“大师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
“月师妹,答应我。我走后,你之只能难过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把我忘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去哪?”桓竹月心中焦急,四周白茫茫开始围着她旋转。
“我知道你懂了我的意思!答应大师姐好吗?”
“月师妹,答应我。”
四周白晃晃一片,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耳旁林箬箬的声音越来越焦急,到最后她的声音变成了恳求。
可她不想答应,于是嘶声大喊,“你休想,我不同意。这辈子都不可能同意!”
她醒了。
桓竹月迷迷糊糊睁开眼,正躺在自己床上,盖着被子,一身是汗,口中发出几声痛苦干哑的呻l吟。
“桓竹月,你瞎嚷嚷个啥?”尹长歌坐在床边,“你不同意啥?还一辈子不同意,喊这么大声,吓我一跳。”
桓竹月想起身,周身传来一阵剧痛,
她望着屋顶大口喘着粗气,瞳孔微缩,突然紧拽住尹长歌的胳膊,“林箬箬她是不是神女?她现在在哪?”
尹长歌抬手扯了扯被她拽到露出肩头的衣领,“桓竹月,你先放开我,再拽,衣服要被你拽烂了。”
桓竹月眉头紧皱,额间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她拽着尹长歌衣服的手隐隐发抖,只听那衣服“咔嚓”一声,连着袖子当真被撕扯下一大片。
尹长歌连忙抬手捂住胸口,他实在是不知这个桓竹月又再抽什么疯。
此时,桓竹月又拽上他的裙摆,“问你话,大师姐呢?她是神女嘛?她现在在哪?”
“大师姐是被选定的神女,你昏睡了一个月,她连续照顾你数日,我怕她身体吃不消便让她回无定峰歇息去了。”他一口气将林箬箬近况全部交代了个清楚,生怕她一激动,将他裙子扯烂了。
听闻林箬箬平安无事,桓竹月这才长舒一口气,松开了手。
好在林箬箬无事。
还有时间,还能再想办法!
“桓竹月,你也别太焦虑。”尹长歌起身连退数十步,才接着道:“东方老祖在场,加上大师姐是神格体质,其他的神界使者仅苛责了几句,并未太过于为难。”
“另外,大师姐要三年后才会前往神界。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中了魔似的,!”他说着,倒了杯水手伸得老长递至床前,“你···要不要喝杯水?你声音都哑了……怪难听的。”
桓竹月强撑起身子,握着茶杯的手抖得不行,颤颤巍巍洒了一床。
“尹长歌,你有没有辟谷丹?可能是太饿了,没有力气。”
“你整整断了十九根肋骨,,使不上劲正常。”尹长歌上前两步,又立时停下,“我过去喂你,你不准在扯我衣服。”
敢情是骨头断了,难怪浑身这般疼。
桓竹月作为一个来自和平世界的人,哪曾受过这般虐待。
她吃了几枚辟谷丹后,恢复了些力气,开始骂道:“这般小肚鸡肠,暴戾狠厉,算什么破神。迟早有一天,我定要翻去神界讨要一个公道。”
“迟早有一天,我定要翻去神界讨要一个公道~~~”
尹长歌掐着嗓子学着桓竹月的语调嚷了一句,掏出枚丹药喂她吃下。又道:“你这修为,青山宗随便一个修士都能将你揍趴下。那日若不是东方老祖赶来,你就一命呜呼了,还想找神讨公道,真是痴人说梦。”
"东方老祖?"桓竹月望着他一脸不解。
当时她头昏脑胀,只记得的在她即将咽气之际,来了一抹白影。
尹长歌点了点头,“嗯,青山宗的老祖——东方染云啊。除了他岷川还有谁能从神者手中救下你。”
“当时老祖抬手一掌便将那神界使者打成重伤,立时就屁滚尿流滚回神界去了。连择选仪式由都是其余二位使者完成。”
“老祖不愧是青山宗第一人,不对,应该是修仙界第一人。你当时是没看见老祖的气势,以一人之力与神抗衡。当时那景象天地变色,地动山摇,老祖的威慑力只强不减,在一旁看着就令人心血澎湃至极。”
“以后,老祖就是我心目中的神。”尹长歌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边激动同桓竹月说着那日的事情。
桓竹月越听,心中越惆怅。
经过这一事件,她一个普普通通弟子开罪的何止神界,岷川修仙界怕是都想杀了她给神赔礼谢罪了吧。
虽然真正伤了使者的人是东方染云。
可东方染云那般厉害,神界宗门估计也不敢找他麻烦。最后千夫所指的,也只能是自己。
看来,闲鱼的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