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桓竹月答道。
【尹长歌恰巧就是那0.01%的概率。】
桓竹月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再搭理系统。
转头琢磨起了正事，她开口问道：“东方老祖，和棋这种情况怎么算呢？”
东方染云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开，抬头望定桓竹月，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道：“能与本尊下成和棋，也勉强算有些本事。本尊且听听你要谈什么条件。”
桓竹月心中暗衬：要与你下和棋，一般人那是真做不到。
东方染云眼中欣赏的情绪瞬收，立时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嫌弃本尊？”
桓竹月抬手摸了摸了脸，暗道一声不好，竟没有控制住表情。
她立时扯着嘴角微微一笑，称赞道：“怎么会是···嫌弃呢！弟子只不过在想，老祖的棋艺当真是一骑绝尘，不知师出何处？若是得空，我也想去进修一番。”
东方染云听闻眉头渐舒，却未回复，而是再次问道：“条件。”
桓竹月心中对他鄙夷在增几分，都几百岁的人了，还喜欢听这些恭维的话。只不过她这次表情控制得极好，情绪并未外露。
“也算不上条件，只不过是弟子想拜入老祖门下为徒，日后尽一份孝心，用以偿还老祖救命之恩。”她说着，一撩裙摆，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奉上那件精挑细选的拜师礼，耐心地等待着东方染云答复。
东方染云指尖敲击着桌面，字字凝练有力：“本尊为何要收你为徒？或者说，你有什么值得本尊收你为徒？”
桓竹月指尖灵力流转，屋中瞬间幻化出一片乌云。她指尖一个响指，灵雨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她手间一挥，那片乌云便跟随着她挪动····手间灵力一收，那边乌云便凭空消散。
“老祖，这是化雨决，我超级熟练。这也算是我的一项特长。”桓竹月介绍得十分认真。
东方染云未做置评，又问：“还有呢？”
桓竹月指尖掐动法决，召出她的飞行法器，一本正经的介绍道：“我还能驾驭飞行法器，以后老祖想去哪，驾驭法器这种小事，完全可以交给弟子代劳。”
主打的就是一个现有资源能够搞定的，决不掏其他资源。
虽然桓竹月的算盘打的叮当响，但东方染云始终活得久一些，他眉头微皱：“勿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本尊的耐心。能让你在此说话，已经是看在你棋艺与本尊不相上下，给你的恩赐。”
桓竹月：····
桓竹月心中犹豫再三，咬牙道：“我有一枚神品九转如意轮回丹，可以让人九转轮回起死回生。弟子愿将丹药奉上，只求一处庇护之所。”
“九转如意轮回丹？本尊为何从未听说过这个丹药？”东方染云问道。
“老祖你可知青秘果？”桓竹月反问道。
东方染云眼底泛起层层冷意：“是本尊在问你。”
桓竹月冷哼一声，道：“老祖不仅不知何为青秘果，也不知何为冰糖葫芦，更不知何为麻辣烫，何为珍珠奶茶。世间老祖不知之事多如毫毛，所以老祖未曾听过轮回丹，那是老祖你的问题，与我何干。”
屋中寂静一片。
东方染云起身向桓竹月走近几步，他身后窗台映入的暖阳将他的身形描绘出一道金边。
随后，他倾身俯下，垂眸睥睨着桓竹月。他眨眼间，长睫如鸦羽一般轻扫着如玉般的脸颊。
他就是好看的。
这一点，桓竹月十分肯定。
二人此时离得异常近，桓竹月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醇厚圆润，又给人一种凛冽之感。
东方染云忽然抬手一掌掐住桓竹月的脸颊，细细打量了一番，道：“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上一次这般直勾勾瞪着本尊的之人，双眼已被本尊剜出制成了一对棋子。”
桓竹月望着他轻启的薄唇，难得一次附和他的话，她道：“哦~~~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东方染云松开了掐着她脸颊的手，指尖一路向下，停在了她衣襟位置。
他指尖轻轻挑开衣领，撇了眼她的锁骨位置。随即直起身来，往手上扔了两个清洁术，坐回了椅子上。
“一年。”东方染云提着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吹了吹，慢悠悠的饮下，由补充道：“一年后，看本尊心情。若你这个徒弟当的贴心，本尊与你这师徒情便接着续一年。”
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么？
怎么到她这，就成年抛的了！
咳~~~~可惜了她那枚神品九转如意轮回丹啊！
“老祖的一条命可真是便宜。”桓竹月说着将手中的拜师礼双手托起，转眼又变得恭恭敬敬：“师尊在上，请收弟子一拜。”
东方染云微微颔首，却未抬手接他的拜师礼。
桓竹月是个懂事之人，知晓他有点爱干净，于是起身将拜师礼还有那枚神品九转如意轮回丹一并搁置在了桌上。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东方染云的神色。见他为表露出不快，试探的唤了一声：“师尊。”
东方染云正端着茶杯饮茶，闻言，手顿了一顿，“嗯。”
桓竹月见他并不反感，又开口道：“师尊，弟子还有一个不情之情。”
“既然你知道是不情之情，便不必开口。”他放下茶杯淡淡答道。
这该死的NPC，真是怼得一手好怼。
桓竹月面上装作不以为意，接着说道：“师尊，正常拜师，师尊也是要授予子弟一件信物。用以证明我两的关系~~~~”
一个老祖，不至于比她穷吧！
东方染云眸中满是质疑，审视了她一圈。
见她不像是在诓骗自己，于是倒了杯茶推了过去，道：“夜数瓯唯柏叶，清晨一器是云华。此诗形容的便是此茶，你尝尝。”
桓竹月：····
得了！这NPC的buff又加了一个，极致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