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已经被劝退了。”
“只是二位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没有事先和两位取得联系,也是希望我们能够在面对人类的共同利益上面,能够达成一致、实现合作。”
“那为什么船上还有一只小老鼠呢?”敖历戏谑地望着门边。
宁芙听到“小老鼠”便觉得大事不妙,正欲拔腿就跑。却隔着布条闻到一点草木的清香,随即身体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门被打开的瞬间,在昏暗中待了很久的双眼乍一接触到光线便泛起了泪花。
她看不清眼前的人的长相,也就错过了银发男脸上的惊愕与欢喜。
“阿芙!”闻人珺心疼地抱着她,不知道这五年间她到底吃了多少的苦。
自宁芙离开山村后,闻人珺就自虐一般地学医试药,茶饭也不吃,一天只睡两个时辰。他的师父闻人通看着徒弟丢了魂一样,就叹口气和他说再学两年,我把这全身的本领传你,便放你寻她。
等到闻人珺出师进城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小青梅在哪里上大学,甚至连宁芙的联络方式也没有。可是他一直没有放弃寻人,用自己的一身医术在海城里闯出了几分名堂。
整个海城的上层都知道,闻人珺是个能和阎王爷抢人的人物,可这人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三不近女色,一心只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消息。
可是三年都快过去了,闻人珺一点消息也没得到。他一度以为宁芙改名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
刚刚那个叫纪睿的寸头说的没错,豪富者里确实流传着赫拉号的秘密,于是殷勤者就特意寻了一张赫拉号的船票送给他。却不料是一个坑。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阿芙。
“阿芙,别怕”。闻人珺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白帕,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上的灰尘。
小石头。”宁芙惊讶地看着那张轮廓比之前更为清晰的脸。
闻人珺温柔一笑,“嗯,我是。”
他伸手绕到耳后想摘下她的口罩,宁芙的大脑开始艰难运转,“别,我过敏了。”
她不太确定外面三个男人的身份。因为他们的名字和前男友名字的读音相同,声音也有点像。
闻人珺着急地想用手扒开她的面巾,“我帮你看看。”
宁芙睁开刚刚没擦掉眼泪的眼睛,“我不想让你看!”
闻人珺有点自责,“阿芙,我不知道是你在这里,用了春风醉。”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药效睡一觉就过去了。”
“好、好哦,别取下我的面巾”。
……
闻人珺的再次出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身着黑色笔挺西装的他背了一个白色的双肩包,抱着一个浑身缠着白色棉布的看不清面容的女生,左手还握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
“怎么这艘船上的人都那么好笑啊,一个真骗子,一个伪君子。”敖历忍不住乐了。“头一次见到抓老鼠抓到自己怀里的。”
“道歉”,闻人珺头一次抛弃了微笑的表情,“嘴巴不干净就去找只墨鱼洗洗。”
敖历嗤笑了一声,“偷听的不是老鼠是什么?”
转头就把问题抛给纪睿。
“不过相比起大名鼎鼎不近女色的神医,没有伤害的老鼠可爱多了。趁着女生昏迷就抱在怀里,喂,纪队长,你刚刚不还发表长篇大论要保护乘客安全的吗,现在还不出手吗?”
明明是一只独狼却要当幼儿园老师的奇怪即视感让纪睿皱起了眉头,“闻人,她是你认识的人吗?”
闻人珺点了点头,“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句话落地的时候对准了敖历的方向,“谁也不能侮辱她。”
敖历的直觉告诉他不太妙,不过本来他和闻人就没什么交集,更没有仇怨。
只是单纯地嘴巴不饶人,平等地嘴炮全世界罢了。
丢掉了酷哥范,耳朵尖红红地说一句“抱歉。”
纪睿也帮腔道,“不知者无罪,你又不是听不出来他的嘴一向很……”
“欠。”一直不说话的庄弈轩开口补全了一个形容词。
敖历的嘴又开始嘟囔,“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够没品的,什么叫做欠。这是勇于戳破一切假面和谎言,我老婆就喜欢我这点。”
“吵。”
“棺材脸你是不是只会说两个字以内的话,真的,听哥一句劝,你已经不是中二的年纪了。”
庄弈轩瞥了一眼闻人的方向,这道视线多停留了两秒钟,就被闻人发觉对视了回去。
“整艘游轮已经被搜过一遍了。”庄师若无其事地开口,“游轮上没有电力、信号、食物和水源,眼下最合适的选择便是上岛。”
“呵,搜过一遍还能漏掉一个弱女子。再说谁要和你们这群臭男人去荒岛求生啊!”
纪睿看着敖历这小子,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幼儿园老师。
传说中神秘莫测的位面商人,只是一个青春期还没过去的小鬼,“只有合作才可能存活到七天。”
“谁知道七天是不是吊着驴子的胡萝卜。”
“你是驴。”庄弈轩冷冷的声音不带一点反问。
“你、”
敖历瞪过去的视线被纪睿挡住,“你的位面穿梭和兑换能力还能起效吗?我们五个,目前五个人要在岛上生存七天,吃饭问题不大,但是洗漱卫生这边……”
敖历一想到这些细节问题就怏了,“基本的生活兑换功能还能用。”
“就是一想到老婆不在身边,还要和棺材脸、甚至还有一对小情侣待在一起就很烦。”
闻人珺蜜色的肌肤上爬上了红云,对敖历这个嘴巴讨人厌的家伙也多了一分忍耐。
他向敖历点了点头,却在无形中和纪睿达成了共识,一个长了眼睛、蛮有眼色的小鬼。
庄弈轩浑然不在意敖历的话,只是盯着闻人抱着白裙女人的背影神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