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见姜钦欲言又止,白璇又贴心地补充道:「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姜钦有些羞愧,他主动交代道:「徐星光来西洲市拍戏了,少董知道这事后,心情不太好。」 闻言,白璇俏脸也是一沉。 「徐星光来西洲市了?」徐星光三字对白璇来说,作用等同于「瘟神」。 一听说徐星光来了西洲市,白璇就感到浑身血脉都在作痛。 「是啊。」 白璇轻蹙柳眉,语气生硬地说道:「她不是发过誓,再也不来西洲市了吗?」 姜钦苦笑,「《荒岛上的客人》是渝江城文化局参与投资的重要项目。渝江城文化局跟西洲市文化局已经交涉好了,咱们还能真的阻止她来西洲市不成?」 「再说,姜家再大,那都是夏国联盟政府的子民,也不能站在夏国联盟政府的上面。少董做的那些事,本就引来了全国百姓的批判,咱们若真的不许徐星光进入西洲市,说不过去。」 白璇当然也懂得这些道理,就是感到不甘心。 偌大的姜家,竟然被区区一个徐星光给压住了,她当然不服气。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白璇端着药膳汤就上楼去了。 姜钦见白璇不听劝,也懒得管这些事,直接一溜烟地跑了。 白璇将药膳汤放在书房门外的走廊斗柜上,正打算敲门,姜恒便从里面打开了门。 白璇举起来的手,就那样停在了姜恒面前的虚空中。 「阿恒。」白璇冲姜恒温婉浅笑,她说:「药膳汤煮好了,我给你送上来了。」 她端起托盘上的药膳汤,双手递给姜恒。 姜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伸手接过了那碗药膳汤。 但他没有回书房去喝汤,而是端着那碗汤来到了另一间谈话室。 这里,是姜恒跟助理们谈论工作的地方,他从不带白璇来这边。 姜恒走到主位上坐下,他点了点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白璇坐下。「你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好好聊聊。 轻飘飘的四个字,听得白璇心里发毛。 白璇坐了下来,但并没有坐在姜恒指定给她的位置,而是坐在了姜恒左手边的三人沙发位上。 与姜恒面对面坐着,她会有紧迫感。 姜恒此人,用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可一旦姜恒隐去笑颜,表情冷漠而平静地望着她时,她就会有种被饿狼凝视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紧张感。 见她没有坐在自己指定的位置,姜恒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端着药膳汤喝了起来。 他喝得有些慢。 平时能一口饮尽一碗汤,今天却花了足足五分钟。 这五分钟,白璇过的是度日如年。 放下碗,姜恒总餐巾擦了擦嘴,直勾勾地朝白璇望过来,开门见山地问道:「白雨生去世的那个晚上,你在哪里?」 忽然间听到亡故父亲的名字,白璇吃了一惊。 认真想了想,白璇才摇头说:「我说我都不记得了,你信吗?」 「一点都不记得了?」 白璇颔首,「是的,有关我父亲去世那段时间的记忆,我都没有了。」怕姜恒不信,白璇着急地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那段时间一直在生病,你可以去查我的住院记录。」 点点头,姜恒说:「在查了。」 闻言,白璇一愣。 「阿恒,你到底在想什么?」白璇不明白姜恒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她说:「只因为我当年对白溪的遭遇不闻不问,你就要全盘否定我吗?」 「不止。」姜恒盯着白璇手腕上的疤痕看了看,突然说:「当年,我们被罗生门组织关在密封山洞内,里面是没有任何利器的。」 「可你手腕上的伤,是刀伤。」 白璇不是个傻子。 姜恒这话透露着什么消息,白璇一听就明白了。「你是在怀疑,你搞错了救命恩人的身份?我不是当年救你的那个小女孩?」 姜恒沉默。 这便是承认了。 白璇觉得滑稽可笑,她犀利地质问姜恒:「阿恒,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当年那个救了你的小女孩?」 白璇又问:「若我真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你会怎么选择?」 问这话时,眼泪一直在白璇的眼里打滚。 她是委屈的,也是心痛的。 见姜恒皱眉不语,白璇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她哽咽地说:「原来你对我好,都是基于幼年的情分。姜恒,你爱的究竟是什么?」 姜恒凝视着白璇哭起来楚楚动人的模样,胸口闷得痛。「我爱你。」姜恒说:「就算你不是当初救过我的那个小女孩,我还是爱你。」 这些年的付出跟喜欢,都是真心实意的。 姜恒骗不了自己的心。 闻言,白璇稍微定了定心。 她抽出纸巾,擦了擦眼尾的泪水,费解地质问姜恒:「那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如果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就去找你的救命恩人啊,找到了,咱俩一起报答她就是了!」 白璇不明白 姜恒到底是在闹哪门子的情绪。 姜恒苦笑,「哪有那么简单。」 白璇则说:「这件事本来就很简单,你是把它想复杂了。」 摇摇头,姜恒神情复杂地说道:「救我的那个小姑娘,她姓白,是海语城人士,她的手腕上也有一道疤痕。且那疤痕,一定是用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