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洋看着叶文静:“他们想让我逆来顺受和屈打成招这一套,我想他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既然已经开始对我制裁,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也没有继续谈判和试探的必要。” “木已成舟,我和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可能修复,美國正府和那些金融机构永远都不能在我江洋这里取得原谅。” 江洋眯起眼睛,回忆中淡淡的道:“我记得,大概五六年前的样子。” “有一个叫做华洲银行的银行,一位姓宋的银行行长,曾经联合国内好几家银行以及公司对唐人集团发起了制裁。” “对我发起了制裁。” 江洋谈了谈烟灰,轻描淡写的道:“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一样,甚至比现在的处境还要糟糕的多。” “他们想要用那种方式让我服软,让我向他们屈服。” “想用这种方式分割我,打击我,甚至毁灭我。” 叶文静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把手机挂断,放到了一旁。 过程中并没有着急开口说话或者打断江洋的意思,而是安静的听他讲故事。 江洋嗤笑一声,把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嘴角上扬,却是吐出了冷冰冰的字:“他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