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暴雨。 整个湄港笼罩在一层银幕之下,很是壮观。 风气,巨大的银幕在灯光下摇晃。 湄港大桥的对面,顶层的灯是关着的。 屋内。 床上有两人,一男一女。 江洋赤裸上身半坐着,叶文静盖着被子看着天花板发呆。 “是叶老先生的意思。” 江洋靠在床头问道。 他问的是关于穆海鹏试探的事情。 叶文静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自然听出了他在说什么。 “不。” 叶文静依旧盯着天花板:“是我的意思。” 江洋微微点头。 “任何外人想要顺利进入叶家的大门,都要过这一关。” 叶文静看向江洋:“你当然也不例外。” “明白。” 江洋点头。 叶文静拉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 拉起朦胧的丝绸披在肩膀上,然后开始穿衣。 “要回去了?” 江洋转头看向叶文静。 叶文静把刚刚穿好的衣服又往下拉了些许,清澈的眼神看着江洋:“你还有需要?” 江洋张了张嘴巴,摇头:“不。” “好的。” 叶文静点头,这才把衣服穿好。 直到整理了长裙的最后一丝褶皱,方才把碧玉般的双脚踩进了高跟鞋里。 “外面还在下雨。” 江洋道。 叶文静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眼外面的瓢泼大雨。 开口道:“没关系,云凌在楼下等我。” 江洋靠在床头:“那个韩国欧巴。” 叶文静道:“他是华夏人。” 江洋手指挠了挠鼻子:“他长的很帅。” 叶文静看着江洋,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她走了两步到床头,弯腰在江洋的额头轻轻一吻:“但没有你帅。” 说罢,从包里拿出一张证件,放在了江洋的身边。 “我通过红杉资本又贷了一笔钱给你。” 叶文静拿起包和耳机,开口道:“先锋和黑石共同给的担保,压的是可口、七喜和百事这三家饮料公司的股票。款期两年,利息1.17%。” “你的湄港银行如果要做贷款业务的话,就用这笔钱。” 江洋并没有去看,而是看着叶文静道:“这算什么,小费?” 叶文静没说话。 江洋道:“辛苦费?” 叶文静笑了,看着江洋道:“体力费。” 说罢把包挂在肩上,拉开门直接出去了。 房间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瓢泼大雨的声音在玻璃上撞击着。 江洋看着床头放着的“那笔钱”,心中感慨万千。 此时的他,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这是…… “被”嫖了? 莫名的心烦气躁。 尤其是透过落地窗,看见叶文静上了车,离开了湄港大楼的那一刻。 房间里空荡荡的。 江洋从床上坐起身来,顺手拿起一件衬衣披在肩膀上。 一边系扣子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办公室内。 沈一彤正弯腰清理着茶桌,高挑的身材说不清的曼妙。 但江洋已经见多了。 没有任何杂念,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要备车吗?” 沈一彤问。 “要。” 江洋拿起外套穿在身上,并且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副a训练使用的分指拳套。 沈一彤又问:“去哪?” 江洋走到门口止住脚步,整理了下胸口的外套,淡淡了说了四个字。 “湄港监狱。” 随后,便消失在了门口。 …… 雨越下越大。 位于湄港最北侧的湄港监狱,如同坐立在大海中的一个孤岛。 这是于缅交接的地方,深处不远再拐角,就是柬埔寨了。 在这里,湄港监狱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听说,只要是关进这里的犯人,几乎很难再能活着出来。 而全世界任何一个监狱里的犯人都可以用权力或者金钱救出来。 但湄港监狱不可以。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从漆黑的夜色中驶来。 湄港监狱门口的四个守卫看到车牌后,立刻吹起了哨子,大铁门咚隆隆应声而开。 吱吱哇哇的声音让地面都在颤抖,可见这门到底有多么厚重。 城墙很厚,足有八米高。 内部布满了一层钢丝网,有电线。 上面配备了高压电。 如果有犯人妄想抓着那些铁丝登上墙头,然后逃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高压电随时可以让接触它的任何生物瞬间变成一团黑炭。 墙壁的最顶端是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钢针,密密麻麻,沿着墙壁一眼望不到头。M.biQUpai. 像是一排獠牙,时刻警告着监狱里的犯人们。 不要有逃跑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