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散落的那些碎沫,蹲下身用手指捻了捻,纳闷道:“这好像是煤渣。” 她又看了眼角落里的手镐,“那镐头挺别致的,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采煤。”穆行疏悠悠道。 “采煤?地上的是煤渣,旁边还有采煤的工具,这么说来的话,藏这些财宝的人,难道是旷工?”宋苒大胆推测。 不等穆行疏接话,上面突然传来宋泰的声音:“阿苒,残王,你们还好么,有没有危险?” “先上去再说,免得让你三哥等急了。”穆行疏低声对宋苒道。 “好。” 宋苒和穆行疏刚从密道出来,顾砚清正好也回来了。 见到堂屋内的场景,顾砚清有些吃惊:“残王,小姐,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