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将花插到了霸天虎总控室但没有人敢反驳直到被威震天发现的事情。
“你要出任务?”
声波点头。
“所以你要我照看这些花?”
震荡波的光学镜望向他,看破他的意图,声波默认。
“我拒绝,这不合逻辑。”
两人对峙,胶着,声波拍了拍震荡波的肩甲,扬长而去。
这些都是战火纷争的年代里霸天虎里罕见的微不可闻的平静时刻。
但那次任务比想象中延长了许多时间,回来之后受了重创的我被紧急送入了手术室,
光学镜闭上之前我还虚弱的威胁着震荡波,“不许摘掉我的情感处理器,不准……”
为了更好的陪伴威震天为霸天虎效力,我的机体改造了很多次,机体早就面目全非,但只有头部和情感处理器保留着原有的模样一丝不曾改动。
震荡波曾提议让我和他一样,为了更强而把情感处理器也去掉,我始终坚定的拒绝他。
等我再次回到实验室,那朵赛博坦恩的花早就没了,毕竟那些机械花就是因为适应力不强所以濒临灭绝。
但相同的那个地方出现了新的花,震荡波用空余的时间将那朵花改造成了永远不会枯竭的花。
意料之外的是我对他表达了感谢,却没有很喜欢。
“可我更喜欢会死的花。”我说,“只有火种会燃烧,会熄灭,才有人会爱它。”
震荡波再次表示不合逻辑。
我安静的凝听着,红色的光学镜转动,面甲埋在曲起的腿里,嘴角缓缓地扬起。
“那么现在,你的选择呢?”
震荡波问我,在时隔千万年后他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丢弃所谓的情感模式才能让人变得更强。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但我的答案依旧。
“不。”
“但看起来这些无聊的情感给你增添了很多不应该的麻烦,这让你感到痛苦———数据显示你刚刚走神了五次,排气系统错乱,光学镜迅速收缩……你答应,回到霸天虎之后我可以替你继续完善机体的最终改造。”
“我的答案还是,不。”我摇摇头,“震荡波,那些情绪是让我感到痛苦,但这种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形容,我并不想完全的丢弃它们。”
“因为最重要的就是……”我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想到什么,手指向他,“你们。”
震荡波不是声波,不能理解我笑容的背面。
“这么说吧,如果我没有感情,那我就不会和你和声波做好朋友了,我们只会是霸天虎的同事。”
这个词让震荡波不解的看了过来,震荡波表示,“没有逻辑。”
“是啊,情感就是因为没有逻辑才美妙。”
震荡波久违的感到无法反驳的语塞,这种奇怪的数据传送进他的传感器,他不理我了。
我从破败的台阶上起身,“是时候该回去啦。”
震荡波起身。
我又走前了几步,突然的再次拥抱了他。
在短暂的贴近里,震荡波依旧沉默着任由我作为。
他知道我是个很渴望机体接触的机子,虽然他不理解我的拥抱的意义,他曾经科学的研究过我这样的举动,归类于习惯性研究里的缺乏安全感行为,尽管他认为霸天虎的副官不应该有这样的弱点。
在拥抱分离之后,震荡波变化成载具形态,但我并没有变化,只是站在他的身后。
“震荡波,你会一直陪威震天陛下直到最后的,是吗?”
我突兀的问话,发声器的声音在死寂的土地上传入他的音频接收器的。
在那场爆炸发生之前,在我被改造之前,在赛博坦恩人无数个日日夜夜之前,刚认识没多久的年轻霸天虎副官明明不够高,硬要亲密的一边揽着声波一边揽着震荡波,在霸天虎人群里高呼着,“我们要一直陪伴着威震天陛下直到最后!”
震荡波没来得及回话,我已经自问自答笑道,“我知道你会的。好了,快走吧,去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
“我还有别的任务,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