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都不费什么力气; 你,为何不干脆娶那位满月公主为妻,然后,使用卑劣手段,迫使我成为你杨氏的妾妇?” 杨川想了想,笑道:“你说呢?” 织娘垂头沉思良久,却始终不得要领,便直截了当的说道:“其实,你不必如此麻烦,杨川公子,张安世当初给我讲说你的时候,我便已经考虑过借你杨氏的权势避祸;只不过,见到你之后,却突然改了主意。” 杨川甚为好奇的问道:“改了什么主意?” 织娘咬着嘴唇,低声说道:“你是我心中良人,我不愿拖你入泥淖。” 杨川哈哈大笑,道:“可我杨川就喜欢在你的泥淖里打滚撒泼,没办法,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你这一辈子啊,休想逃过我杨川的魔爪。” 织娘再次叹息,幽幽说道:“可是,我父亲的名声不好,仇敌很多,要不是我这些年来东躲西藏,恐怕早就被人斩草除根了。” 杨川盯着她的双眸,很认真的说道:“从今往后,你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 当天夜里,杨川一声令下,霍去病、曹襄、李敢等人便赶到杨氏封地,几人躲在阁楼上密谋良久,终于给这几件大事定下来‘基调’—— 低调,低调,再低调; 好事偷着乐,好处偷着拿,闷头发大财,这才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 杨川刨根究底、正本清源的论述了,什么叫做‘卷’,什么才叫真正的装逼打脸,让霍去病、曹襄、李敢三人听得激动不已,恨不得赶紧卷起来,狠狠的打一下别人的脸。 只可惜,‘卷’的本真内核是‘强大基础上的低调’,多少有点泯灭人性的意思,让这三个二货甚为不爽。 “杨川,你这法子爽倒是真爽,可就是不过瘾,”曹襄唉声叹气的骂道:“有逼不装,天诛地灭啊。” 对于曹襄的废话,杨川直接无视之。 他继续谆谆善诱的说道:“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时候,悄咪咪的办妥几件大事,等到旁人反应过来时,却已经迟了,这便是咱们的行事准则与目标。” “去病,今后咱们野战营的出去打仗,也要按照这一原则进行,一定要做到只占便宜不吃亏,绝对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杨川做了最后的‘总结发言’,并提出一句口号:“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那就往死里卷吧!” 霍去病听了杨川的规划,激动得不行,两只狭长丹凤眼里都开始冒星星了。 这货使劲搓着两只大手,嘿嘿笑道:“卷了好,卷了就成丁了,成丁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兵打仗了,特娘的,耶耶我都快要憋死了。” 李敢也是一脸激动,浓眉大眼的笑道:“只可惜,我去岁已经行过成丁礼了,如今想想,我父亲简直就…嗯,简直就太不像话了!” 曹襄却一脸的沮丧,唉声叹气的说道:“成丁成丁,行了那成丁之礼,可不就要变成小丁丁了?你们几个高兴个屁!” 几人都笑了起来。 曹襄犯愁的,无非是行了成丁之礼,便有可能随时被皇帝赐婚,将当利公主嫁给他…… 看着曹襄沮丧的模样,霍去病一脸的幸灾乐祸:“曹襄,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当利表妹人不错,表哥我替你试过了,她手上劲儿挺大,掐人疼得很。” 曹襄骂道:“你小子得意个屁,等你成丁后,便要娶我妹妹和所有跟你玩耍过的表姐、表妹,你就等着十几个儿女喊你叫父亲吧!’ 霍去病登时便心情不好了。 杨川见状,忍不住补了两刀:“去病,没事的,这一次我给咱搞了很多钱粮,回头便给你修筑一座足够大的阁楼,将那些表姐、表妹都接过来,一起生活,一起给你生娃,啧啧,多热闹…… …… 次日一大早,平阳公主、卫青二人来了。 “大姐,南宫儿静极思动,想办几件小事,”一见面,南宫公主开门见山的说道:“至于这几件事情怎么办,你看着办就行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不能奢侈浪费,不要大张旗鼓。” 平阳公主柔声说道:“南宫儿,你放心,姐姐一定将这几件事情办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南宫公主摇头,苦笑道:“我与杨川商议过,他们几人年纪还太小,皇帝也不愿意让他们太过锋芒毕露,此事还是低调从事的好。” 平阳公主转头看一眼杨川,目光闪动,问道:“真的要低调从事?” 杨川拱手道:“母亲,本来呢,咱们家连逢几件大喜事,理应好好筹办一下,也好教大家伙儿热闹热闹; 可是母亲,最近这一年多,皇帝先后赐下三十万亩屯田,我与曹襄贴进去太多的钱粮,同时还要养活甲字号野战营,差不多都要穷得叮当响了,若是咱们太过张扬,不要说皇帝不喜,就连朝野上下的大臣们也会说一些风凉话,说不定还会有人跳出来弹劾我们几人呢。” 平阳公主沉吟几声,笑道:“也好,那就关起门来,咱们自家人偷着乐呵乐呵吧。” 杨川几人赶紧躬身称是。 接下来,便开始商议‘成丁之礼’的一些细节,无非就是要请谁来司仪、谁来加冕等,总体来说,自是要遵循‘低调行事’的原则。 唯一的麻烦,就是曹襄是列侯爵位,依照大汉法律以及通常惯例,应该至少由皇帝、皇后为其行加冕之礼。 不过,为了低调,平阳公主说他回头便进一趟未央宫,给刘彻提前打个招呼,让他派人来意思一下也就是了。 然后,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欢声笑语,气氛就很是融洽。 南宫公主安静的倾听着,一脸的欢喜之色,空洞眼眶里却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当初,刘彘举行成丁大典时,我却在匈奴人的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