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儿子无能,你细想想,今天念儿为什么会伤得如此之重,我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会如此无用?”
“那天晚上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有你在…这些不用我记住…可是这么多年,你真的记住了吗?”方才睚眦作乱,他高高立在云头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只等睚眦出手便可定罪,虽然念卿伤势不重,可是他这是拿他们娘俩的性命去达成他的目的!
他要做的事统统与她无关,她只要她的孩儿好好的!
许宣这才想起自己封了念儿的法术,他刚才是靠着剑术硬拼的…难怪那个时候潇湘忍不住出手助了他…
她…今天是什么日子…糟了,这几日是她的信期!“夭夭,我...”
她体质寒凉,向来月事便有腹痛的病根,每每疼得在床上打滚直哭鼻子,须得让他用仙力在小腹处揉一揉方才好些…
许宣一时不知该如何…心中尽是酸甜苦辣,他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是自己是真真切切出手晚了,并非有心让他们受伤。
“你说呀…你说呀!”
“娘子,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是我错怪了你们…”
白夭夭一屁股坐在床边,身上冒的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而下裙…已经鲜血淋漓。
“小白…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也是见念儿受伤了,一时情急...”
“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护着你,护着他们。真的。”
“别叫我小白!你早已不是我的宣哥哥,早已…不是我的紫宣了…”
那个特意把她安排到他所住院子的前方,目的便是为了她每天都能经过他的院门,每天都能瞧她一眼的紫宣,她喜欢桃花,便送她一片桃林的紫宣,那个怕她爬墙偷看他读书被墙缘上的琉璃划破手指所以撤走了那些碎片的紫宣…
都已经不在了。
留下的,只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睥睨天下,俯视众生的天帝罢了。
“夭夭…”她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懂的话啊?
“怪我太傻了...我怎么会这么心软...当年为什么要原谅你...为什么要嫁给你?!”
“我怎么会嫁给你...”
许宣身心一凉…
相公,你可曾去看过三生石?
那不是传说吗,世上根本没有三生石。
真的没有吗?相公,你还瞒着我多少事呢?
白夭夭抱起床榻上昏睡的念卿,许宣怎肯放她离去,怎奈白夭夭下腹流血不止,此时此刻是打定了主意求去,“我要和你和离,今晚就离!你少管我的事,儿子是我生的,也是我养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夭夭,别说这些气话。念儿受伤...你流了这么多血,让我给你看看?”
白夭夭掏出挽留,剑头指着他,“你让开!”
许宣知道自己拦不住她了,她情绪激动,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你想走我不拦着你,但是,和离你休想。”
“天帝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