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这就是内地吗?” “没错,这就是内地!你不要看这里很落后,但是不用三十年,我们脚下这个地方就能超过香江。” 利云韵虽然一直都对雷蕴荣的话深信不疑,但是这次却看起来明显不相信。 雷蕴荣也笑了笑没有说话,可能任何一个人看到此时鹏城和香江的差距都不会相信雷蕴荣的话。 就像所有人都不相信内地在短短三十年的时间,从一穷二白的华夏建设成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甚至此时的总设计师可能都没有想到。 “雷老先生,雷先生,我们先去招待所休息一晚上吧,明天有去江南省的火车。” 说话的这位是香江新华社特地安排的负责雷蕴荣一家内地之行的负责人,名字叫做李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雷蕴荣刚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也有点差异,不知道他的儿子是不是后世非常嚣张那个。 “小李,我记得安源县就在江南省的最南部,应该和粤东省相邻不远,开车去不是更方便吗?” 李刚听到雷觉华的话却有点子尴尬,不过还是说道: “雷老先生,目前这道路不太好走,所以可能还是坐火车更方便也更快一些。” 雷觉华也意识到有点唐突了,不由哈哈一笑道: “行,那就听你安排。” 还是之前那个招待所,招待所的前台还是那两个,她们显然也还记得雷蕴荣,见到他的时候还热情地打招呼。 雷蕴荣也笑着回应,不过这次却没有和她们两个人聊太多。 雷蕴荣和包船王支援鹏城的招待宾馆还没有竣工,所以他们不得不住在这招待所里。 雷蕴荣和雷觉华还好,对于这样简陋的环境能够接受。 但是对于一直都娇生惯养的利云韵来说,虽然也能忍受,但是还是非常的不习惯,所以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弄得雷蕴荣也跟着第二天一双黑眼圈。 可能睡得最好的就是雷蕴荣的儿子了,对于他来说,环境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第二天雷蕴荣一家跟着李刚登上了前往江南省的火车。 此时的火车也是慢得吓人,鹏城离江南省赣市不过四百多公里,但是火车却开了七八个小时才到。 在赣市市区休息了一晚,雷蕴荣一行人坐上李刚特地安排的汽车前往安源县。 这下雷觉华可是彻底领会到了李刚昨天那句道路不好走是什么意思了。 赣市市区到安源县还有一百多公里,雷觉华也是左摇右晃地颠簸了三个多小时。 等下车的时候,不要说雷觉华和利云韵了,就算是雷蕴荣也是脸色发白。 雷蕴荣还好,雷觉华和利云韵确实是有点受不了了,在镇上休息了一晚。 利云韵也顾不得休息的环境更加的简陋了,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身体舒服了很多的雷觉华和利云韵也准备前往雷氏的老家河西村。 不过当雷蕴荣再见到李刚的时候发现,他居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站着两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 “雷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安源县的县长胡同志,这一位是镇高官古同志。他们到时候也会陪同雷先生一起返乡祭祖,这样也会更方便一些。” 雷蕴荣也知道李刚说的没错,不过他却没想到居然连一县之长都过来了。 “胡同志、古同志你们好,非常麻烦你们了,居然因为我的私事耽误你们的时间。” “雷先生,这有什么麻烦的,真要说起来,你们还是我们安源县走出去的骄傲了。” 胡县长是特地了解过雷蕴荣这个人的,知道他在香江有着怎样的影响力和财力。 虽说现在内地还没有招商引资的热潮,但是和这样的香江富豪打好关系,总是没有坏处。 他可是清醒的意识到,由于改革开放,内地和香江的交流将会越来越密切。 几人也再客套了一番,就在镇高官古同志的带领下,往河西村走去。 听古同志说河西村离镇上不远,走路很快就能到,但是雷蕴荣却发现起码走了近五公里才到。 脚虽然走得有点微微发酸,但是这农村的景象让几人感到比较新奇,倒也没有觉得太累。 雷蕴荣一行人是沿着一条大河走的,不过说是大河,也不过几十米宽,现在是枯水期,河床都清晰可见,但是水却是非常的清澈,还能看到不少人在河里挑水喝。 看到这一番景象,雷蕴荣也觉得非常的亲切,他也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原始的农村景色了。 当他们来到河西村的时候,就见一个老农打扮头发花白的老者迎了上来。 这位老者操着浓浓的客家口音,艰难地用普通话和雷蕴荣一行人打招呼。 如果不是镇高官古同志翻译雷蕴荣他们是真的不太清楚他说什么。 “雷先生,这位说起来可是你真正的本家,也是河西村的村高官兼村长雷老伯。” 就是在古同志的翻译下,雷蕴荣和雷觉华也算是了解了一些河西村的基本情况。 河西村里面分为几个村民组,每个村民组都是一个姓,当然有的村民组偶有几个不同的姓氏。 姓雷的同样有一个村民组,而且恰好就在村委会所在地。 在听到还有族谱的时候,雷觉华第一时间就请求雷老伯去看看。 来到雷家祠堂,雷老伯也在几位雷氏老者的陪同下翻看着族谱。 一翻之下,让雷觉华是又喜又悲。 喜的是在族谱中居然真的找到了雷蕴荣爷爷雷瑞德的名字,这也意味着雷蕴荣一家的根终于找到了。 不过让雷觉华有点悲伤的是,雷瑞德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