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了一会,突然一位衙役跑来有事禀报,玉真也不便在后衙办公,就出了宅子,在门边问道:“什么事?” “回大人,折水省布政使和按察使两位大人驾到。”玉真闻言愣了一下,没有立即去见人,而是到了书房,把李树帜叫来。 李树帜急急忙忙跑来,走到门前就说道:“大人,恐怕来者不善啊。” “这我知道,李通判,我官场不甚不了解,这布政使跟按察使是个什么官?”李树帜在一旁书柜翻出了两本账本,随后说道:“布政使也称为藩台,管一省之财政税收,是从二品大员,而按察使叫臬台,管一省司法刑狱与官吏考核,是正三品,都是大人您的上级。” 说完之后,李树帜把两本账目放了桌上,一本是税收,一本是府衙行记,专门应对两人。玉真闻言之后呆了一下,他以为自己上级就直接是巡抚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官,而且这两人突然到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问道:“我是否要换上官服去迎接?” “按理来说,要的。” 玉真摸着下巴,坐在椅子上一笑,对门外喊道:“让他们到后衙大堂见我。”李树帜惊道:“大人?这恐怕不妥...”玉真起身准备脱衣换上官服,一边说道:“你忘了?我还有一层钦差的身份呢,把那圣旨给我带上。” “诶,对啊,那确实不用太给他们面子。” 穿好官服,李树帜跟在身边,就二人到了后衙大堂,有两位穿着孔雀补服,一人顶戴杂红宝石,另一人是蓝顶,两人昂首挺胸站在堂中,那布政使是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花白短须,五官的端正,颇有气势,另一人三十出头,鼠尾八字胡,小眼睛,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两人在堂中等了些许,有些不满,见玉真出来那贼眉鼠眼的按察使立即喝道:“你个小小知府,胆敢如此无礼,让两位上级见你,还在堂中等候,你蔑视上级,该当何罪?” 玉真没想到这一刚出来,正打量二人呢,突然就兴师问罪来了,没有搭理他,坐到上位,这般没有礼数让那布政使也是一惊,甩了甩袖子,一脸不悦的负手斜视,说道:“本官念你年少不知礼数,此事就罢了,我二人到府上也只是例行公事,这年关已近,各方官吏的税务考核乃是要事。” 李树帜走到二人面前说道:“过些时候会送到府上,不劳两位大人跑一趟。”随后把两本账目递给了二人,那两人互视一眼,各自拿了一本,坐到堂中左右,那布政使说道:“自然是有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