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金好贵啊。”安都讽刺道。 傅啾啾不怒反笑,“谁叫王子殿下得的病难治呢?我可以不给你治的,要不,就算了吧?” 唐羡窃笑,安都真是死性不改,真不怕她随手再给下个什么毒? “我这病怎么来的,你不是最清楚吗?当天咱们两个在房间里……” 傅啾啾嗤笑,“你都这样了,咱们俩在房间里能干什么?” 安都再次吃瘪,他偷偷地去看唐羡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动怒。 这个男人真就不要面子的吗? “嘶……疼!”安都疼地龇牙咧嘴。 傅啾啾就是故意让他疼的,“疼就对了,不疼就说明针下的不对。” “我要多久能好?”安都问道。 他太想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