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也是满腹抱怨。 傅啾啾这小暴脾气,当即就捉住了一个明明嘴里在抱怨,可是轮到他吃药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的男人。 “你嫌弃,可以不喝。” “我为什么不喝,就是你们厉朝的人带来的灾难和厄运,害我们整座城的人都得病了。” 傅啾啾深吸一口气,真相揍他一顿。 念夏气不过,“害你们病的人,是你们南煜的人,不只是你们病了,我们厉朝将士们也中了毒,我家郡主好心好意地给你们熬药,你们倒好,不感谢她,还骂她,有没有良心啊?”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演戏呢?” “我何必跟你们演戏呢?如果你们所说厉朝的人不好,那大可以屠城,省心省力,还省药材,这药材我留着不好吗?” 傅啾啾怒视着他,“锦王殿下又何必退兵到城外安营扎寨,不就是怕打扰了你们原本的生活吗?” 众人沉默了。